她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這些小人行徑便是,反正又不是一次二次的,再說,又有哪一次,是她吃了虧的?! 直接拐進一處巷道,之後,待跟蹤之人,跑過來的時候,直接一揚手,便是無色無味的粉塵撒出去了。 君子涵一個瀟灑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留著一地打滾哀嚎的人,一個個除了不停的嚎叫,便是不斷的揮舞著雙手。 君子涵仔細回想著現如今當朝的局勢,剛剛這些人怕都是小皇子那邊的人。 畢竟那二王派系中,現在不會過來攔截她的,至於那些保皇派的人,更加不會了,這些擁皇派,他們現在巴不得自己活個千歲萬歲呢。 畢竟有自己這個神醫在,他們的皇帝才能夠安然無恙不是。 還有就是中立派中的人,要說到這些中立派,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他們一不看好皇帝的兒子,二不看好二王黨中的任何一個王爺。 這些中立派的人,本來就是一遇到任何事情都是,瞻前顧後不會有任何的決斷,所以他們才不會管君子涵的生死呢! 二王派現在怕是最為操心的事情,還是皇帝的身體如何了,西山王和齊北王現如今哪怕就是再恨君子涵,也沒有功夫對付她的。 所以就明明白白的剩下小皇子這個人了,君子涵剛剛一絲手軟的心思都沒有,直接下了毒粉。 本來之前沈舟白兵權一交,便應該不會有人再對他出手才是,可是這些人怕是擔心沈舟白的經年威望,即便是兵權已經沒了,也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 這樣的一個朝廷,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沈舟白和他父親還任勞任怨的為之奮鬥,如果是她奮鬥個屁。 君子涵想著還是因為那些人過分閒得蛋疼啊!人啊,太過閒了,便想著生事非,如果不治上一治,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的這些委屈。 心裡有了決定之後,便輕鬆愉快的回去了。 翌日 清晨起來,練習了一會武功之後,便吃了清淡的早飯,君子涵又再次出來晃悠起來,今日她最主要的還是去踩踩點。 此次出來的君子涵又不同於往日模樣,今日她完全成為一個年紀不足三十歲的男子模樣來,頭戴儒巾,手中一把摺扇,一身藏青色衣衫,漫步在人群中。 引來不少人的注目禮,一個個的小聲議論:“一個進入中年的人,哪能行走如風?並且還是一點子中年人的模樣都看不出來。” “誰說不是呢!看看人家這長得,一點子都沒有發福的樣子,多俊呀!” “嗯,還真的是呢!” “啊!就是不知道咱以後到了這歲數上啊,能不能有人家這一半的模樣呢!” “唉,如果我家那位,能夠長成這一副模樣,誰還會去盯著別人看個不停,唉。” “你們,一個個的怕是太閒了,一個路人就算是長得再如何,又與你們何干。” 看著大街上的人都盯著美男子看著,甚至還有不少人都一直跟著後面走著。 就這麼著,君子涵所扮演的男子現在正在被一群男男女女圍觀追逐著。 甚至還有女人跟著嫌棄不過癮了:“喂,前面的,給老孃站住,停下來和咱們嘮嘮嗑?” “唉呀呀!怎麼就長得如此順眼呢?” “雖然說年紀不小了,可是長得不錯哦,這身段,這臉蛋,真的是長在咱的心坎裡了!” “瀟灑,清俊,是咱喜歡的模樣!” 婦人們是不停的跟著,不斷的絮絮叨叨的,喊叫聲不絕於耳,聲聲不絕! “唉,他這是在嫌棄咱們太嘮叨了,要跑啊!” “攔住他,別讓人跑了!” 喜客來酒樓啊! 君子涵利用飛花蝶翼,步伐疾行,瞬間便鑽入喜客來酒樓。 一進入裡面後,那些跑堂的,吃飯的食客,一個個的大為驚歎連連,這頭戴儒巾,身著藏青色的男子,生得也太過俊美了些。 只見他鼻樑直挺,面似冠玉,一雙桃花眼掃視著在座的每一位,撞擊得每一個人心裡如同小鹿亂竄。 男人們只感覺突然之間眼前一亮,為之心尖直顫,女人們更是眼前一亮,芳心大亂。 那俊美男子一副身輕如風的漫步在大廳之中,所過之處,無不是如同時間靜止一般,一個個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位似的。 正在忙著夾菜的,筷子落下,那些忙著吞嚥的嘴巴張開忘記了吞嚥,一個個彷彿進入了時間靜止狀態。 當酒樓裡面的所有人都進入靜止狀態中時,外面那些尾隨而來的婦人們也跟著湧入酒樓中來。 一時之間,整個的酒樓大廳裡面是人滿為患,場面都控制不住了。 君子涵便是這個時候,飛奔著酒樓裡面的後廚庫房裡面,快速的把裡面所有的東西全部收入空間裡面。 之後再開始尋找著酒樓裡面的錢財之物,藏匿處,特別是那些掌櫃和賬房的休息室中,看到銀子,不管是多少,都一併收進空間。 待感覺這邊差不多的時候,再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後面巷道里,快速進入空間中,再出來便是一個臉色發黃,面容枯瘦的中年婦人模樣。 穿過巷道,又來到喜客來酒樓對面的百草堂。 進入百草堂內,便如同探照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