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一開口,便直接被宗羽軒直接就打斷了,“君神醫乃是我將軍府的客人,怎麼,你們小皇子這是想同我將軍府裡面搶人不成? 還是說你們小皇子也身患重症?要不然那能跟我將軍府搶奪神醫呢!” 小廝一聽此言後,哪敢接話,趕緊的擺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咱們小皇子才沒有患病呢!” 宗羽軒卻是一絲絲搭理他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催促著許明蘭和君子涵趕緊的上馬車廂裡面去,他們好回將軍府邸去。 馬車很快便行駛而去,留著小廝一臉陰沉沉的盯著馬車的方向。 馬車廂裡面,許明蘭不斷的撕拉著手上的帕子,時不時的瞧一瞧對面的君子涵。 看著對方那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緊緊咬著嘴唇,許久都不能動嘴唇。 君子涵從一踏入馬車廂裡面來之後,便沒有再有任何動作,而是自顧自的打坐閉目養神。 原本她跟許明蘭只是因為自己的好心好意解救了她,後面也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對方不但是沒有感恩戴德便罷了,反而是一次次耗盡了,原本的一絲絲本就不多的情份。 今日之事,更是讓她毫無說話的慾望,這種人,呵呵。 一直待馬車再次的停止下來,整個的馬車廂裡面都沒有一絲絲聲音。 君子涵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許明蘭,徑直的越過她身邊,快速的飛躍下去。 許明蘭緩過來之後,也沒有一絲絲停頓,跟著便也下了馬車,待一下馬車之後,才發現君子涵停留在一邊。 而馬車廂門口,自己的相公正伸出手一副要攙扶她下來的模樣。 許明蘭看看自己的相公之後,再一個轉身便對著君子涵看著,她倒是有些疑惑起來,之前君子涵下馬車廂,是不是也是她相公攙扶的。 一想至此,心裡沒來由的酸酸的,最後到底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滿臉都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宗羽軒俯身小聲詢問,許明蘭只是搖搖頭,並未作答。 宗羽軒倒是開始擔憂起來,再想開口詢問什麼,可是一想到身邊畢竟還有一個外人在,只能衝著君子涵投以一個抱歉的點頭。 之後再吩咐丫鬟領著君子涵先行一步,自己則留著陪伴著許明蘭來。 君子涵微微掃視了一遍,便直接往裡面快速的行走了過去。 將軍府的會客廳裡,將軍已經等待著,一瞧見君子涵的身影,便直接迎接了上來。 “君神醫?” 君子涵點點頭,沒有再言語。 將軍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絲欣慰的笑容來,“君神醫,真的是年少有為啊! 如此多的大夫,都沒有解決之法,甚至都沒有一個人能夠診斷出來病因。 倒是讓你一眼便看出來原來皇帝是身中奇毒啊!真的是不簡單,不簡單啊!” 君子涵也回以一個笑臉,很是謙虛的說道:“將軍大人真的是太過抬舉了些,我也只是遇巧了罷了!” 將軍大人笑著直搖搖頭,說君子涵太過謙虛了些,之後,便讓君子涵入座。 君子涵倒是沒有推諉,順勢便坐了下去,將軍大人倒是絲毫沒有一點子的官架子,也許是武將出身,所有還算是相談甚歡。 對方很是爽利大氣,沒有那些官場之中的陰謀詭計和高高在上的樣子。 很是讓君子涵舒心,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也是很輕鬆的,不會有什麼瞻前顧後之慮。 君子涵和將軍客套了半天之後,終於是繞回到主題之上。 君子涵對著一個沒有陰謀詭計的人,當然也是有話直說了,“大人可還記得,之前所答應的事情?” 將軍摸了摸下巴頦處的幾縷鬍鬚,看著一邊的君子涵,“君神醫這是已經有了決定?” 君子涵點點頭,嘴唇輕啟間,幾個字便已經出口來。 “沈舟白… …”將軍停下不停摸鬍鬚的手,緩緩擺放在雙腿之間,眉頭一皺,本來很是寬厚的模樣,瞬間,便帶著一絲絲的深究來。 君子涵微微一抿,輕輕的昂首。 “你是沈王爺的人?” “嗯,也可以如此理解。”君子涵裝作一副沒有聽懂對方話語裡面的深意。“您只要告訴我你的意思便好。” “這些事情,都是沈王爺自己說的?”將軍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這可是事關一個家族的倖存。 他從來都沒有站任何一方,一直以來都是皇帝一派,不管是誰坐了那個位置,反正他都是保皇一黨。 他現在哪能敢輕易的給出答案,如果現在他答應了,那便是跟沈舟白一條船上的人了。 後面都不知道那個位置,到底是屬於誰的,不管皇帝的兒子,如何的不堪大用,他也不能替皇帝做出決定不是。 “大人放心便是,不會讓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只是讓你在適當的時候,勸解皇帝幾句話便是,他沈舟白別無所求,只是求安穩的活著罷了!” 君子涵微微嘆口氣,她也是感覺一個身居高位之人,居然是活得不如一個普通人。 將軍也似想到,沈舟白和他的父王從始至終為了這個王朝所付出的辛勞,也跟著嘆口氣來。 “既然這是王爺所求的生活,那老夫豈有不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