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曉得本來想著最後能夠以四千兩紋銀購買下來了,後面又來了這兩個貨色跟著起鬨。 之後便是看誰的後臺硬氣了,所以,這才一天天爭論不休至今,沒有了個章程來。” “那麼你們誰先說說,到底又是咋回事兒?” 君子涵沒有再繼續問那個趙賴皮,而是轉身過來問起了莊屠夫的那個爪牙,“剛剛為什麼逃跑?難道你認為自己能夠跑得過我去? 說說看,為什麼要過來壓價?鬧事呢?你家主子為什麼要到這邊來購買店鋪?” 那個爪牙如同河蚌似的緊閉著嘴巴,反正打也打過了,怕甚?難道還能把他給打死不成?呵呵。 “行吧,看來你是一個嘴比身體硬氣的呢!”君子涵看著不發一言的爪牙,也不再多言,直接用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一根針,對準爪牙的渾身筋脈刺紮下去。 直接刺扎的那些疼痛難忍的地方,還看不出來傷口,只聽得一陣陣的“呲溜,呲溜,噗嗤,噗嗤”的聲音傳來。 君子涵快如閃電似的動作,沒有那個能夠看出來,她又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只是看到那個莊屠夫的爪牙疼痛得地上打滾。 再看那莊屠夫的那個爪牙,現在疼痛得臉面已經變了形狀,好似神魂已經離體一般,就如同木偶一樣,讓君子涵隨心所欲的折騰著。 趙賴皮看得已經魂不附體,嚇得一直捂著顫抖的心口,現在想著自己還是一個有些眼見的人,等好漢再問自己什麼事情啊,會毫無保留的說個乾淨才是。 那邊的莊屠夫的爪牙現在才算是真正的害怕了,感覺自己現在怕是已經筋脈全斷了一般。 想再開口說話,可是因為疼痛難忍,沒有法子再言語,他後悔死了,為什麼剛剛不乾脆利索的和那個趙賴皮學呢! 趕緊的跪求君子涵,放過他這次,君子涵看著時機到了 ,快速的收拾起那一根細長如同頭髮絲般的銀針。 對付這種爪牙,她都沒有動用自己的一絲絲武力,現在再看著那個軟腳蝦一樣的爪子,渾身一股子的騷味十足,下半身已經如同剛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一般。 君子涵皺緊眉頭,捂住鼻子,忍住踹一腳的想法,再次催促道:“現在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吧!如果再有隱瞞,呵呵!” 莊屠夫的爪牙雙手已經無處安放,不曉得摸哪裡才能夠減少疼痛之感,然後便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主子… …主子其實就是一個開紅樓,賭場,還有放印子銀的。 大概是一個半月前的樣子,這邊店鋪主人的連襟因為在我們那邊賭博輸了銀子,還想翻本。 便直接問我們銀莊借紋銀賭,誰知道借紋銀賭,還是輸了,然後再借銀子,就這樣前前後後一共是借走了五百兩紋銀。 結果還是輸個乾乾淨淨的,我們主子便讓我們這些手下天天去催促還銀子,沒法子,他就把這邊店鋪主人的店鋪先後抵押了五間出去。 他說只要是天天過來鬧騰就好,只是因為他總是沒能夠找到機會,拿這些店鋪的地契和房契,所以這些抵押的店鋪就不能算數,我們這才… …” “那你們的主子都是倚仗著誰的勢?如此的膽大妄為,為非作歹的。” “他的一個堂姐 ,嫁給府城大人做了小妾,並且還是一個很得寵的。” 君子涵一聽此言後,便想著,果然呀!這是明晃晃的狗仗人勢,強買強賣習慣了!讓他給盯著的人家又何其無辜!自己沒有本事去掙錢,只曉得強取豪奪。 君子涵剛剛已經在莊屠夫的爪牙說的時候,把所有事情都一一摘抄在紙張上了,畢竟空口無憑呀!如此這樣也是有了憑證不是。 最後還抓過莊屠夫的爪牙的手指,直接一刀下去劃破了按上了一個手印,如此便是以後想抵賴也是無從抵賴得了的。 “好了,下面應該輪到你來說說,靠山是誰了?”君子涵指著一邊的街頭混混說道。 混混現在已經被打得說話都是口齒不清了,再加上渾身無一處不疼痛,不過,看到君子涵剛剛的手段,又不敢不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我家主子… 他是… 他是府城大人的小舅子,不過,我家主子他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何況此次過來爭奪這邊的地盤,也是給了最高的價格呢,我主子只不過是很喜歡這一塊地皮,想購買下來以後,自己再蓋房子而已。 但是我知道他是莊屠夫的爪牙,狗仗人勢的每次過來都是要跟我打大一架,還想讓我退出此次的爭奪。 他不就是倚仗著一個府城大人嗎?以為自家的堂妹正得寵愛就如此的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囂張跋扈,他們才是作惡多端,什麼壞事都做盡了! 欺男霸女,逼良為娼,草菅人命,反正是什麼壞事都做了。”街頭混混一邊說著,一邊還對著莊屠夫的爪牙狠狠地吐著唾液。 之後便又把炮火對著趙賴皮說道:“就你這樣的,只是出了人家二千五百兩紋銀,還好意思出來爭奪,一天天還囂張跋扈的唧唧哇哇。 你是受那個鄺三指使的不錯,只是那個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