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嘴裡噴糞的都趴在地上了,還有帶著來的幾個手下,卻是一副結巴一樣的說道:“你…你難道不曉得,剛剛打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嗎? 你可知道,這一下子你是死定了,看你這一下往哪裡逃跑。” “哦,是嗎?那有種的趕緊的去叫人來啊!我倒是想看看都是一些什麼了不得的人呢?” 言畢,自己一個猴子撈月,一記重心錘下去,再就是一個左一腳,右一腳的… … 幾個地痞流氓就如同是君子涵用來練手的人形工具一般,在君子涵不停歇的連翻動作下,打得幾個人是頭暈目眩的。 這個時候,這些地痞流氓才曉得,怕是此番,他們惹了個惹不起的人物,特別是君子涵的每一腳,那都是實實在在的踢下去的。 直接踢得他們是鬼叫狼嚎的,疼是真的疼,喊叫也是確實喊叫的,畢竟打的都是肉啊,他們又不是木偶,哪能不曉得疼痛的。 一聲聲的求饒,讓君子涵很是嫌棄的踢出去老遠,生怕自己的耳朵吃不消這些,如同豬在嚎叫一樣的地痞流氓們。 君子涵再次提溜著第一個嘴巴噴糞的男子,照著他的豬頭又是連番開弓,打得他媽都不認識才停止下來。 最後牙齒都打掉了幾個,還不停的說道:“告訴你記住了,我可是一個愛記仇的人,剛剛你不是滿嘴噴糞噴得最多,最兇嗎,這就是回報,曉得不。” 說完這些之後,隨手便把噴糞的男子直接摔出去了,看著這樣的君子涵,嚇得餘下的地痞流氓們是想逃跑又不敢。 一個個都被君子涵再打一頓,扔了出去,接著便是再響起豬嚎叫的聲音傳來。 打過老地痞流氓後,再去打他們帶來的小地痞流氓們,反正最後都是打成豬頭,才停止下來。 讓那些躲著看熱鬧的一些人,一個個的眼睛瞪得老大,心裡都是一樣的心思,這是誰呀,跟個殺神一般。 這還是一個女子嗎?怎麼跟個女土匪一樣啊,一個個的疑惑著,眼睛倒是很實誠一點子都捨不得離開君子涵這邊一分鐘。 看著君子涵把所有人打得鼻青臉腫的,跟豬頭有模有樣了,“媽呀,她這是想做甚?” … … 一個個的七嘴八舌的討論個沒完沒了起來,只是沒有一個人敢走近一步來,他們那個不曉得,這些地痞流氓可是惹不起的存在。 今兒個他們倒是看熱鬧看得開心了,如果讓這些地痞流氓給記住了臉,那已經便是麻煩不斷了! 所以看歸看,聽歸聽,躲避開才是硬道理啊! 這些地痞流氓也不曉得此番前來,都是受的誰人指令呢,後面的靠山還不曉得多大呢! 看熱鬧可以,不能惹禍上身才是,所以躲著吧,哪怕就是現在看著這個小小女子如此的厲害,他們也是不敢上前半步的。 不過,看到君子涵打得這些人爹媽都不認識了,心裡說不出來的開心,恨不得馬上回家慶祝一下才是。 又見君子涵順手提溜著三個地痞流氓一個飛躍,就不見了蹤影。 “哎吆喂,這是什麼人物啊,如此的厲害,怪不得敢打這些地痞流氓的。” “是啊,人家這是有那個能耐,沒看到嗎,一個人打得一群人哭爹喊孃的,這就是本事,這就是膽氣。” “行了,你們在這裡再多說又有什麼用啊!人家正主都離開這裡了!” “是啊!還不如回去多做一點實事來得實際呢!” “就是,就是,咱們何況就住在旁邊的,等人家過來了,咱們再過來就行了!” 不管那邊的閒散之人咋樣,這邊的君子涵已經提溜著幾個地痞流氓進入了店鋪主家的後院裡面。 一進來,便直接奔著裡面的大廳而去,一個個地痞流氓被這麼提溜著一路走來,都喘不過氣來了。 一等這邊君子涵鬆開手便求饒起來:“好漢饒命,我們不再跟主家壓價了,我們也不購買了,另外,還有其實我們也不是自己需要這些地盤的。 也不是我們幾個人想一天天的過來鬧事的。”就數那個趙賴皮骨頭最賤,一有機會便想把所有事情都給抖露出來。 君子涵一聽,呵呵,真的是不打不老實的貨色,直接扔下幾個人問道:“那麼你們究竟是受何人指使,過來這邊左一次,右一次的壓價,店鋪主人賤賣店鋪和這些地皮的?” 那個莊屠夫聽著趙賴皮一個個的往外面抖露著,想著君子涵在那邊聽得入神,便趁機逃跑出去,君子涵本來就是想抓住一個典型以懲罰這些聽不懂人話的貨色。 免得真的是以為她是一個活菩薩呢!其實那個曉得她那來那麼仁慈呀,只不過別招惹到她的面前來而已。 現在看著莊屠夫的爪牙,就要跑至院子門口了,手正欲拉開門把手,而一直注意著他的君子涵就如同一道閃電,一眨眼,便又提溜著莊屠夫的爪牙衣領回來了。 然後便是直接往院子裡面的角落一扔,那二人看著逃跑沒成功的莊屠夫的爪牙,又如同死豬一般倒在地上,最後那一點子逃跑的心思也徹底熄滅了! 看看人家這身手,別說他們幾個人了,怕是再來上幾十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