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太沒待客之道了吧。”闞澤舔著嘴唇笑呵呵抱怨道。
嚴顏無奈,只得先忍下,令左右奉茶。
嚴顏耐著性子看著他慢吞吞的滋溜下一杯茶,才問道:“闞先生,江東陷落,你應該被蘇賊俘虜了才對,按理你應該已降服蘇賊,又怎麼會出現在我白帝關?”
闞澤緩緩放下茶杯,嘆道:“實不瞞嚴老將軍,在下確實被蘇賊所俘,迫於他的殘*威,也不得不臣服於他,如今正是奉了那蘇賊之命,前來說服老將軍你開城投降。”
嚴顏臉色一變,眉頭立皺。
闞澤馬上道:“老將軍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其實我只是假意臣服那蘇賊,答應了他前來說降老將軍,才好趁機逃出虎口,前來投奔大漢天子啊。”
嚴顏臉色稍稍緩和,眼中的狐疑卻依舊不減,沉聲道:“你說你是假意臣服於那蘇賊,真心歸順我家天子,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這個!”
闞澤緩緩的撩起了自己耳鬢垂下的頭髮,露出了被遮掩在下邊的傷疤。
嚴顏只看一眼,不由心頭一震,卻才驚異的發現,闞澤竟然少了一隻耳朵。
闞澤羞於把這恥辱展示給旁人,只給嚴顏看了一眼,便趕緊放下頭髮重新遮下。
“闞先生,你這傷……”
“當初我奉孫仲謀之命,前往魏營向那蘇賊納貢稱臣,那蘇賊卻狠毒的割下了我一隻耳朵,毀了我的容貌,讓我永遠活在這張醜陋的面容下面。”
闞澤恨恨的道出了當年經歷,憤然道:“嚴老將軍,我就問你一句,如果你被蘇賊如此羞辱,留下了這樣永世無法磨滅的傷疤,後半輩子都要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你會真心臣服於那蘇賊嗎?”
嚴顏沉默。
半晌後,嚴顏道:“闞先生,適才在關外時,你說你能幫我守住白帝關,說來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