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痠背痛,不停地反手捶著腰,哭兮兮地說:
“堂姐,你倒是給想想法子呀。”
“丈夫是你的,你沒法子,誰還能有法子。”秦淮茹也看淡了秦京茹的稟性,不想再為她耗費精力。
秦京茹抱住秦淮茹的胳膊:
“堂姐,你說了,咱姐妹同心……”
秦淮茹冷冷地看著秦京茹,微微撇著嘴:
“你落難時,要姐妹同心,我落難時,你怎就獨享榮華富貴?”
秦京茹扭著身體,還在耍賴:
“堂姐,你啥時候落難了?姐夫從來就沒有說不要你,你還是夏家的四姨太,而傻柱已經不要我了,嗚嗚嗚……”
管她哭得肝腸寸斷,秦淮茹都不為所動,虔誠地盯著佛臺上的菩薩,多少個白天黑夜,她都在誦經,都在反省,多多少少也明白一些道理:
“人在做,天在看,報應不爽,因果迴圈。”
秦京茹得不到秦淮茹的支援,忿忿不平地站起身,跺一跺腳:
“好,我落難,你就坐視不理,有一天,你被掃地出門的時候,休想我替你說半句話。”
秦淮茹閉上眼睛,敲起了木魚。
秦京茹拂袖而去,求不了秦淮茹,她再次登婁雲娥的門,婁雲娥正坐在梳妝檯前卸妝,從鏡子裡看見來勢洶洶的秦京茹,知道她的來意,故意不提。
“大嫂,你是一家之主,現在我一房有了問題,你不能袖手旁觀。”秦京茹一屁股坐在旁邊,翹起了二郎腿。
婁雲娥摘下耳環,不緊不慢地說:
“大嫂?誰是你大嫂?聽說你不止一次要和我們分家,要單幹單住。”
“不沒分家,沒單幹沒單住嗎?”秦京茹被戳中心窩子,臉上有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