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一介女人,只知傻柱風光,卻不知風光的背後,夏少遊付出了多少。
兩人合夥的何夏酒樓,由夏少游出資和打理樓面服務,何雨柱主管廚房和菜品,平分利潤。
在香港地標處開有四家分店,家家生意興隆,可謂日進斗金。
傻柱從來香港的第一天起,吃住在夏家,從未付過一分錢,秦京茹盤算來盤算去,覺得廚房才是酒樓的靈魂,認定夏少遊佔了傻柱的便宜,絞盡腦汁要單幹。
她白天黑夜給傻柱吹枕頭風,都被傻柱厲聲駁回。
傻柱並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打心眼也懶得算計,佔了夏少遊的便宜,也沒往心裡去,總覺得一世兄弟,一輩子的情,誰多誰少都無關緊要。
傻柱找不到島倉葉子不會回來,將秦京茹母子扔給了夏少遊,夏少遊不搭理她,她也就糾纏住婁雲娥不放。
何夏酒樓再也沒有分過利潤,賬目都在財務,秦京茹多次上門查賬,任她查,就是不付錢。
秦京茹急了,青天白日攔住夏少遊,提出親兄弟,明算賬。
夏少遊拄著柺杖,看著秦京茹撒潑耍賴,等秦京茹掰扯完,他才說:
“錢是有,不是你的,等傻柱回來,我自然會和他算個明白。”
“傻柱,傻柱,我是傻柱的老婆,時間長了就算不清楚了,再說,萬一傻柱死了……”
夏少遊提起柺杖,對著秦京茹狠狠抽了一柺杖,打得秦京茹嗷嗷叫,婁雲娥聽到動靜,站在二樓窗戶,看著秦京茹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慌忙跑下來,抓住夏少遊的柺杖:
“你和她較什麼勁呢。”
“我最看不得,詛咒丈夫的人,為了一點錢,良心都壞了。”夏少遊指著淚流滿面的秦京茹:
“我警告你,你安安分份,還可以帶著孩子等傻柱回來,你再要興風作浪,我就留下孩子,把你扔出去。”
聲色俱厲的夏少遊徹底震懾住了秦京茹,她萬萬想不到,平時和善的夏少遊不過是給傻柱臉面,才包容她的囂張跋扈,現在沒了傻柱那塊擋箭牌,她隨時都有可能上街流浪。
婁雲娥喊傭人扶秦京茹回院子,又派人叫來秦淮茹,示意她好好約束管教秦京茹,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秦。
秦京茹從此安分了,但夏家卻不平靜了。
電視劇裡出演的黑警名副其實,洪總探長雖有心力挽狂瀾,奈何一條腐朽的大船早已千瘡百孔,並非換一根船舵就能煥然一新。
一名警察在廉署反貪風暴中被抓捕,詳細供出了貪汙的事實:
“貪汙在香港警察隊伍中已成為一種生活方式,就像晚上睡覺,白天起床、刷牙一樣自然。”
迅速展開了嚴格的調查,在調查期間,多個要犯成功離境,香港市民極大憤慨,走上街頭,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反貪汙”大遊行。
洪總探長還想再觀事態,夏少遊催促他必須火速離開香港,經過再三權衡,洪總探長帶著家小遠走他鄉。
何雨水畢業後,和入政的同學結了婚,經過幾年時間的打拼,已經小有成就,也和洪總探長暗相幫襯,提醒時局不太平,還是早走為妙。
雲美美從小就非同凡響,生得美,還能隱忍,成功嫁入豪門,自然也有非凡的影響力。
夏少遊、何雨柱和範準成立了遠洋集團,旗下有何夏酒樓、何夏酒店,以及旅遊公司、地產公司和至誠貿易公司。
經過深思熟慮,三人擔心因和洪總探長過從甚密,難免影響集團的正常經營,決定重新分割,並正式交棒給下一代。
平安娶了範準的女兒,一直經營至誠貿易公司,自然是繼承了至誠貿易公司。
木峰夫婦涉及旅遊業,相關公司都歸了他,木憶遊的何夏酒店開遍了東南亞,婁雲娥的長子接管了地產生意。
唯有何夏酒樓還未有主,一是何夏酒樓以傻柱為主,二是夏梗與藍眼睛遲遲未結婚,怕被催婚,遲遲未歸國。
兩個大忙人頓時閒賦下來,夏少遊還好,兒女多了,孫子外孫子一大堆,以前過節才聚一聚,都認不完,現在可好,整天跟小屁孩子們混在一起。
可憐的範準正當年就退居二線,一生就娶了一個媳婦金菜子,生了一個女兒,還嫁給了平安,所生的外孫還經常被死皮賴臉的夏少遊搶走騙走,美其名曰和堂兄妹表兄妹培養感情。
飴孫也頗有樂趣。
好景不長。
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1974年2月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