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回四合院,找了個橋洞住下。
換上眼下正時尚的軍服,四處打聽,均不知範準和平安關押的地方。
公檢法的工作人員也成了打倒的物件,一切秩序都已經亂了。
時局混亂,租車行的生意早就停了。
即使把人撈出來,如何踏上回香港的路,倒是一個相當棘手的難題。
有錢能使鬼推磨。
散了不少錢財,終於聽說海外特務關押的地方相當隱密,但也能打通渠道,說話的這人,朝兩人搓著手指。
夏少遊塞了一疊鈔票在來人的兜裡:
“只要兄弟肯幫忙,你放心,這只是一點小意思,重酬在後,只要我見到人,一準讓兄弟滿意。”
來人附在夏少遊耳邊嘀咕:
“這事呀,真的不好辦,劉海中認識這兩人,知道這兩人背後有大主子,交給了軋鋼廠的李懷德副廠長,關在軋鋼廠。”
若說別人不知道軋鋼廠,傻柱閉著眼睛也能在軋鋼廠進進出出,可惜的是,他早早去了香港,在軋鋼廠結識的人並不多。
兩人謝過此人,急急去了軋鋼廠,不敢從大門進入,在夏少遊的幫助下,翻牆而入。
傻柱往下壓低了帽沿,雙手插在袖籠裡,慢騰騰地晃在車間的道上。
熱火朝天的車間已經停火了。
到處都是準備革命的造反派,東一堆,西一堆,戴著紅袖章,喊著殺氣騰騰的口號。
一萬多人的軋鋼廠,藏兩個人易如反掌,傻柱走了個遍,也沒找到範準和平安的影子。
夏少遊準備找個人打聽打聽,看見一隊人馬押著一溜反革命到了臨時搭建的舞臺。
反動派被捆成了粽子,麻繩深深地勒進胳膊,背後插著木板,寫著反動派的姓名。
範準是海外特務,平安是剝削工農的吸血鬼,被強迫跪在舞臺上,小造反派用腳踩在他們的背上,讓他們伏頭認罪。
傻柱立馬就要衝過去,夏少遊死死拉住他,哽咽著說:
“不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