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肉的調教,秦淮茹說情話的本事越發見長。
而他覺得自己在秦淮茹眼裡,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傻瓜。
“不要說你廉價的情話,對我毫無意義,相片我會給棒梗,讓他知道我為什麼要攆你出門,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回夏家,天大地大任你行。”他抬起手,冷冷地止住她。
“我,我要回去帶走我的東西。”秦淮茹痛哭流涕,簡直悔不當初,要知道,還不如夏少遊和她談分手,給多少就多少,現在是一毛錢也得不到,還帶不走之前的錢財。
夏少遊站起來,背對著秦淮茹毫不客氣地說:
“夏家已沒有一樣東西屬於你。”
秦淮茹看著夏少遊的背影,絕望地大喊大叫: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十幾年的夫妻,棒梗都快十八歲了,你真的把照相給他看,是,他不怨你,但他怨我,怨他自己有一個不爭氣的媽,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你也知道自己不爭氣。”這一句話,戳痛了夏少遊的心。
秦淮茹痛哭流涕,痛徹心扉地說: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兒子的份上,不要讓他知道,你怪我,是,我不爭氣,但是多少個夜晚,我一個人睡不著,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到天亮,我也是人,我也需要有人疼有人愛。”
嗚嗚嗚。
他大踏步地走出房間,取過攝影師手裡的照相機,一扯,將相片曝了光。
傻柱聞訊來接秦淮茹,秦淮茹戰戰兢兢地回到夏家,伏床痛哭,秦京茹還不知究裡,想詢問傻柱,傻柱喝斥一聲:
“你給我生點性,少一些么蛾子。”
從此,秦淮茹關起院子門修身養性,將傭人退回主院,自己打理生活起居,連秦京茹也進不了她的院子。
偶爾透過虛掩的院門,能看見她素衣淡妝,在院子裡栽種一些新鮮的蔬菜。
閒時,清脆的木魚聲傳到院子外。
“我是一個女人,我也需要人愛需要人疼。”
偶爾,夏少遊總想起秦淮茹痛徹心扉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