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遊精心布了局,許媽也去找過楊秘書,確認夏少遊涎著臉上門獻殷勤,結果吃了閉門羹。 楊秘書所說的時間,正是賈東旭去找許大茂要藥油的那個點,莫名其妙地捱了悶棍。 許大茂知道進了賊,急急告訴許媽,許媽進屋勘查,發現盜者相當高明,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丟了這麼多東西,肉疼得緊要,還不敢聲張。 事情巧合的就是,身手不凡的夏少遊在同一時間去了楊秘書家,不超過一公里的路程。 夏少遊一斗四也勝得輕輕鬆鬆,摸進許家,偷東西,打賈東旭,那簡直就不在話下。 只是許媽想不透的是,夏少遊怎麼可能知道東西藏在床底下。 許媽心中生了疑,時時刻刻關注夏少遊,夏少遊也心有靈犀,不管許媽在哪一個方向,始終覺得許媽的餘光在研究自己。 她是一塊老薑,自己則是老薑浸泡許久的嫩姜,比的就是誰更辣。 雙方都有些興奮,高手遇到對手,都想知道誰更棋高一著。 吃完飯,許媽當著婁半城的面向譚雅麗訴苦: “夫人,我就一十四歲的兒子看家,最近家中鬧賊,窗戶和門栓都壞了,想讓夏司機帶上我去買點材料修修補補。” 婁半城想也沒想: “少遊,你明天陪許媽跑一趟,如果太晚,就不用來接我。” 夏少遊應允了。 許媽從容地收拾桌面,夏少遊陪著婁半城喝著茶,婁半城再次提起他和婁雲娥的婚事。 夏少遊老老實實作答: “先生,強扭的瓜不甜。” 婁半城下意識地研究著他的表情: “楊秘書非池中物,她見的都是大老闆,不會委身一個小職員。” 夏少遊本就借楊秘書過橋,此時不得不裝出悻悻的樣子: “哼,她看不上我,總有一天,她會知道,她看走眼了。” 說完,夏少遊走回前院,譚雅麗倒是小心翼翼地勸告婁半城: “現在新政府要求一夫一妻制,這楊秘書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到時候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婦人之仁。”婁半城不滿地呵斥譚雅麗,自從婁夫人走了後,婁半城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一種隱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婁夫人孃家的人脈一夜之間都蒸發了。 曾經,和他稱兄道弟的商友們,不陰不陽地應付著他,說半天也談不到點子上。 他後悔了。 婁夫人坐鎮,譚雅麗以傭人身份繼續留在婁家,才是最好的決策,偏偏他被譚雅麗一哭二鬧弄得失了分寸。 要想重新獲得婁夫人的歡心,靠自己是不成了,若夏少遊娶了雲娥,婁雲娥也就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上。 他迫不及待要促成這門婚事,一是堵眾人悠悠之口,一是解目前的窘境,而譚雅麗除了後宮爭寵,完全不懂得公司治理的彎彎繞繞。 翌日,許媽早早叫上夏少遊,在城中建築商鋪買了一些木材,夏少遊不但當司機,還得替她當搬運工。 許媽指著床底下,讓夏少遊把木頭整齊地摞在床底下。 夏少遊心想,早幹嘛去了,若是堆上木頭,自己也不可能如此便利就得手。 堆完木頭,許媽提上一網兜水果遞給他: “走,給賈東旭送去。” 夏少遊心想,重軸戲來了,搬東西是藉口,讓賈家認人才是今天的主題。 許媽撩起賈家的簾兒,徑直走進內室,賈東旭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見許媽,更大聲地叫喚: “許大娘,幸虧我進去得合時候,不然,你家都被人揹走了。” 許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示意夏少遊將網兜放在桌面上,朝水果呶呶嘴: “你瞧,許大娘心疼你,來看你了。” “您倒是沒丟東西,我的命差一點丟了,”賈東旭哼哼唧唧地說。 秦淮茹倒了兩杯水,放在桌面上: “許大娘,請喝水。” 許媽看一眼秦淮茹: “小子命好哇,娶個媳婦如花似玉。” 堆著笑的賈張氏瞬間板起臉: “哼,命好?你看,都成短命鬼了。” 許媽賠著笑臉: “賈嫂子,千萬別這麼說,咒不得呀。” 賈張氏雙手一攤,指著賈東旭孱弱的身體: “你看,這哪是我胡說八道,你看東旭,自從娶了她就沒順利,沒日沒夜地折騰,我看骨頭都快散架了。” 賈東旭要喝水,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扶起賈東旭,不意水略微燙嘴,賈東旭伸手就是一巴掌摑在秦淮茹臉上: “臭婆娘,你是想早點燙死我,早點改嫁嗎?” 秦淮茹含著眼淚走出房間,許媽指著夏少遊,對賈張氏說: “老嫂子,你看這個像不像你的侄女兒?大茂說有三分相似。” 賈張氏仔細地端詳著夏少遊,越看越狐疑,賈東旭也緊盯著夏少遊的臉。 夏少遊從容不迫地看著賈東旭。 秦淮茹重新端了一碗溫水進來,瞟一眼夏少遊: “表妹的臉可白可嫩了,胸脯很豐滿。”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