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迅速移動,找庇護的位置,夏少遊也快速移動,瞄準機會開槍。 幾聲槍響之後。 萬物靜籟。 路人早就跑光了,僅剩下一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敵。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他聽見黑衣人還在招攬附近的同伴,完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狙殺。 若是大批敵人到場,必定插翅難逃。 他開始快速移動,憑藉槍聲判斷黑衣人的位置,一邊移動一邊開槍。 躍上二樓,成為眾人的目標,開了兩槍翻身下來,一顆子彈擦過臉頰。 再開槍時,已沒有子彈。 眼看有一人已經站過警戒線。 “給我槍,”他衝黃胖子叫一聲: “死胖子,給我槍!” 黃警官扔出槍的剎那,他撲過去握住槍,砰的開了槍,衝過警戒線的黑衣人正中額頭。 死胖子還真是銷魂,槍法奇爛,打得只剩一顆子彈。 二十多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透過聲音判斷,還有三個活口。 其中一人高聲喊叫: “他沒有子彈了,上,上。” 剛有一人冒頭,他把手槍擲過去,砸中那人的眼睛。 袖中的小刀扎中正準備開槍的脖子。 他從地上溜過去,撿了死人的槍。 答答答答…… 對方掃射,他也掃射。 嗚嗚嗚…… 兩個方向都駛來幾部警車,黃胖子已經鑽進警車,高聲大喊: “對面的,回去告訴你們探長,這筆賬我們記下了。” 雙方迅速撤離。 媽的,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他看看自己的車,已經射成了篩子,還好,還能行駛。 回到別墅,一家人都嚇傻眼了,始知他從槍林彈雨中回來,五花肉還好好的,菠蘿包已經涼了。 唯有花兒摸著彈孔,好奇地問: “少遊哥哥,你就站在那兒讓他們打車車呀。” 傻媳婦就是可愛,除了怕沒有少遊哥哥,其他的都不怕。 他的臉頰被子彈擦傷,手臂也在地上擦傷,雲素素小心地替他包紮。 花兒還站在門邊: “少遊哥哥,你還可以煎五花肉嗎?” “可以呀。” 傻柱提出幫忙,他揮揮手,繫上圍裙,開始切五花肉: “你不知道,她是想吃我做的五花肉。” “你站旁邊就行,花兒也不知道是誰煎的。”傻柱推夏少遊站在旁邊,動起手來。 好豐盛的一桌菜。 夏少遊和傻柱解下圍裙,包紮好的黃胖子帶著三個警察來到別墅,一進門,只差沒有給夏少遊跪下。 夏少遊一拳頭打在黃胖子的臉上,黃警官側過臉,呸地吐掉血水: “來,來,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兄弟,不夠解氣,打另一邊,今天讓兄弟解解氣。” 他不再搭理黃胖子,開始替家人勺飯。 黃胖子賠著笑臉: “藍探長有請。” “沒空,我家人要吃飯,你識趣一點,趕緊走,別打擾我們吃飯。”他坐下,替花兒挾了一塊肉。 黃胖子殷勤地笑著,挨著他坐下: “兄弟,結交上藍探長,至少在這一片區域,可以橫著走。” 夏少遊頭也不抬: “我不是螃蟹,用不著橫著走,沒空,傻柱送客。” 眼下香港也不太平,市成亂成這般地步,黑幫警察和黑匪居然火拼。 估摸藍探長得知自己救了他的人,想借自己的手鏟除異己,和日本商社社長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他對日本商社和警局,都沒有興趣。 尤其警察,還不如特務,在暗處。 一旦當上警察,明處暗處都是敵人,成了靶子。 雲素素還在驚悚中,花兒只知品嚐香噴噴的煎肉,還一片一片地夾給雲素素: “神仙姐姐,你也吃。少遊哥哥的肉好香。” 雲素素知道花兒是抗日遺孤,同病相憐,對花兒也頗多顧憐。 黃胖子一時遊說不了夏少遊,說聲改天再會,帶著人離開了別墅。 === 黃布袋裡不能有太多的東西,今天的場面實在太狼狽。 夜深人靜,他應酬完兩個女人,在三處院子巡視,瞅準空處,琢磨配備的傢俱,準確地擺放在位置上。 雲淑儀的首飾都歸雲素素。 書畫和書櫃則放去正院的書房,紅酒櫃也在正院的花廳。 一時之間,多了許多物件,家人都驚奇夏少遊是傳說中的田螺姑娘,半夜替家人做好事。 夏少遊也不解釋,也無法解釋。 如此以來,黃皮袋裡只剩下金條和狙擊槍,現在時局不穩,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藏匿,只能暫放在黃布袋中。 黃胖子請不動夏少遊,請來了婁雲娥,坐在他的對面,哀怨地交上一對千年人參。 舅舅感謝他救了獨生兒子楊天賜。 相對無言。 婁雲娥情緒悲傷,坐了一會也就走了,看著轎車緩緩離去,他久久地站在視窗,回味與婁雲娥的點點滴滴。 真的不能拖累她。 得不到家人祝福的婚姻,也得不到幸福。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