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誰也不夠聾老太太的資格老,所以,老太太也習慣了倚老賣老,自詡院裡的老祖宗。 誰也惹不起。 驕橫跋扈的賈張氏在她眼裡就是一個小毛賊,想罵就罵,想打就打,連賈張氏也不敢與她駁嘴。 老太太視傻柱為親孫子,誰敢惹,定是豁出老命來。 此時,劉海中兩口子想將傻柱送進大獄,鐵定犯了聾老太太的大忌,一不小心,棺材本都在賠上,不敢和老太太鼓對鼓,鑼對鑼。 劉海中吁了一口氣,這倒是棘手的問題。 不妥善處理這個問題,恐怕連四合院都呆不下去,更何況還有事事偏袒傻柱的易中海。 “避開老太婆,還要避開易中海,這兩個人都是攪屎棍,”劉海中一思忖: “何雨柱要跑,必須要妥當安置何雨水,這兩天,你勤快走一走,叫何雨水來家裡吃頓晚飯,套一套她的話。” 二大媽的大餅臉點點頭,轉念一想: “白吃一頓飯,那不划算,乾脆明天叫公安來嚇嚇她,一個小女孩不經嚇,幾下就嚇出真話來了。” 劉海中對著老婆豎起了大拇指,這想法超級棒,誰也不知道是劉海中兩口子背後搞的鬼,但是功勞卻是歸自己的。 他幻想著門頭上貼著大紅獎章:先進家庭,也有可能是積極先進個人。 二大媽得意地說: “別以為就你有想法,我也在進步,這就叫夫唱婦隨,你看閻埠貴兩口子,閻埠貴是老師,三大媽更會算計,算盤敲得叮裡噹啷響。” 兩口子開始嘲笑閻家算計四個兒女,尤其二大媽最瞧不上三大媽,算計誰不成,要算計自己的兒女。 劉海中一語中的: “你以為他不想算計別人?一個小小的教員,連個班主任都不是,能算計誰?” 兩夫妻想不出當官的好招,把全院鄰居都笑話了一通,絕戶易中海,賈東旭生個兒子越來越不像他,頂張綠頭巾還當個寶似的,尤其是夏少遊,頂著大綠帽娶了婁家大小姐,還跟個哈巴狗似的。 劉海中喝了酒,吃了花生米,有了尿意,吩咐二大媽把花生米藏起來,不要讓劉光天劉光福兩小子偷吃,去了公共廁所。 聽了半天無聊牆根的夏少遊總算找到機會,尾隨而去。 劉海中得意地哼著小調調,尿得差不多了,抖抖身子,正在扣褲釦,夏少遊一腳將他踹進糞坑。 劉海中一下子摔到糞坑底,雙手撐著地,爬起來,嗆了好幾口糞水,哇哇哇地狂吐。 剛站起來,夏少遊一根棍子抽中他膝蓋後的膕窩,疼得他大叫一聲,重新跌倒在糞池,這下好不容易趴在糞池,咳得不成樣子。 剛能喘過氣,嘗試爬上滑溜溜的糞池壁,棍子再次將他硬生生捅到糞坑底,按住他的腦袋,足足悶了半分鐘。 攪起的糞臭燻得夏少遊實在呆不下去,他憋著氣,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估摸劉海中在糞坑中已經喝了個飽。 眼看劉海中費勁地趴在糞坑壁瑟瑟發抖,喉嚨發出鬼怪才有的嗚嗚聲,才扔掉棍子,回到院子。 安安穩穩躺在床上歇息,有人大呼小叫衝進四合院: “劉光齊,不好了,你爸掉糞坑了。” 劉光齊開啟門,不耐煩地嘟囔一句: “掉糞坑不好自己爬上來嗎?還要讓人來叫。真是的。” 二大媽急了,慌得叫老二劉光天老三劉光福都去公共廁所。 劉海中向來心疼劉光齊,老二老三就是眼中釘,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大兒子且不耐煩,老二老三更是不樂意,慢騰騰地穿著衣裳。 來報信的人跺跺腳: “你們再不去,你爸就沒氣了。” 這下三個兒子都慌了,還靠老子養著哩。一窩蜂衝進了公共廁所。 整個院子都沸騰了。 一提到糞坑,也沒人願意去幫忙,好惹不惹,惹一身屎,多沒趣。 三個兒子把劉海中撈出來,臭烘烘地揹回家時,劉海中已只剩半口氣。 劉海中趴在門口嘔吐,聲音都嘶啞了。 易中海捂著鼻子,喊全院的人燒熱水,趕緊送來讓劉家四父子好好洗一洗。 臥槽,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許大茂站在視窗,不敢出來,大聲嚷嚷: “劉叔,您咋搞的,存心不讓我們好過是嗎?” 易中海早看他不順眼,對著他就是一頓罵: “讓你燒水,你瞎嗶嗶啥呢,想過日子,就水來衝地。” 傾巢之下無完卵。 劉家父子六隻腳印,印印都是屎,這一路過來,前院中院也休想躺平,不約而同開始衝地。 洗衣槽前排起了隊,爭先恐後打水,燒水的燒水,衝地的衝地,比殺年豬還要熱鬧。 秦淮茹遠遠地問二大媽: “二大媽怎麼回事呀?好好的,怎麼掉糞坑了?糞坑的距離挺遠的呀。” 這操心娘們,真是多事。 秦淮茹看見夏少遊的房間亮著燈,過來敲門: “夏少遊,你在家呀?” 夏少遊開啟門,秦淮茹不知是驚還是喜,總之,表情相當複雜,柔柔地說: “我還以為你走了,以後不回來了。” “有一點小問題,我要配合調查。”夏少遊淡淡地說,看見全院的人端著水盆去劉海中家,明知故問: “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