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風波總算過了。 夏少遊意猶未盡,看著鄰居們將老夫妻送回房,在背後遞了一句: “老周,花兒是主的,你以後再敢趴廁所偷看花兒,老子打扁你的頭。” “你個不要臉的……”周家媳婦一聲嚎,重新打破了四合院的安寧。 花兒站在夏少遊的背後,呆呆地說: “少遊哥哥怎麼知道他偷看我上廁所?” 夏少遊急了,扶住花兒的雙肩: “他到底有沒有?” 花兒有些嚇懵了,搖搖頭,又點點頭。 “到底有,還是沒有?不要怕,有少遊哥哥在,少遊哥哥會替你出氣。” 花兒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不知道,隔壁的張喜鵲說他偷看女的上廁所。” 張喜鵲年方九歲,聰明伶俐,也不知是逗花兒玩,還是真有工作其事。 張喜鵲的老爹憨厚老實,怕事,院裡這麼大的動靜,一家人躲在窗戶後看熱鬧,也沒敢開燈。 夏少游來不及細想,去敲張喜鵲老爹的窗戶,輕聲說: “張大哥,你好好問問喜鵲,姓周的有沒有偷看她上廁所。” 燈亮了。 夏少游回了房間。 不多時,張家嫂子去了周家,夏少遊嫌事不夠大,跟著去周家門口。 張嫂子一開口,周家媳婦也是看人下菜,哪會怕軟柿子張家,張口就是一頓臭罵: “你是嫌事不大?別人說什麼就什麼,有你這樣當鄰居的嗎?還想不想在這個院裡呆下去了?” 張嫂子愣在那兒,硬是說不了一句話。 夏少遊慢騰騰地說: “周嫂子,老周偷看人家閨女上廁所,你不管教管教你老公,還罵苦主,這道理去哪也講不過去吧?” 周家媳婦一橫眉,一咧嘴: “你少給我來添火加油,老孃不上你的當。” 夏少遊順手取了周家的臉盆,在前後院均敲起臉盆: “周家偷看張喜鵲上廁所,院裡的其他人都問問自家孩子,有沒有被周家侮辱。” 周家媳婦披頭散髮來拼命,被夏少遊拎著衣領掛在屋簷掛辣椒的鐵釘上。 衣裳承受不住周家媳婦的體重,劃破衣裳跌坐在地上。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這年頭的婆娘一個比一個潑,張嫂子嚇得直往後躲,周家媳婦爬過來抱住夏少遊的腿就不放,非要夏少遊給一個說法。 有姑娘的家庭都披著衣裳跑出來了,圍著一陣竊竊私語。 “什麼說法,張嫂子就是說法,”夏少遊一腳踢開周家媳婦,衝張嫂子說: “當著眾人的面,你把老周乾的好事好好抖落抖落,趴廁所牆上偷看女孩子上廁所,你還有臉給我撒潑。” 事情已到這個份上,張嫂子只能死死咬死姓周的確實偷看張喜鵲。 周家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一陣子折騰下去,花兒也累了,大仰八叉地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這姿勢也是絕了。 他幫她好好整理一下胳膊和腿,給自己騰一片地方。 枕著胳膊,聽著周家罵爹罵娘,直到凌晨還未消停,院中的三位大爺齊齊出面也無濟於事。 偷吃要抹嘴。 既要偷吃,還沒有抹嘴的本事,活該被老婆收拾。 這種潑老婆,欺軟怕硬,也活該被收拾。 且看他周家如何在四合院落穩腳根。 思索好一陣才陷入夢鄉,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到處摸索,昨晚的勇猛大將軍蔫噠噠,花兒猛地掐一把。 他頓時醒過來。 傻姑娘睡得人事不省,居然還惦記著好玩的遊戲…… 天邊亮起曙光。 老太太起床做早飯。花兒的回籠覺睡得相當沉。 崽崽坐在被窩裡自個兒玩手指,夏少遊不好意思耽在床上,在庭院裡劈柴。 馬上就要走了,但是活還得照舊幹,否則易引起鄰人懷疑。 現在的人啊,自家的日子還沒過好,眼睛整天盯著別人家,恨不得挖一點料,升不了官發不了財,至少有點樂子。 姓周的腫成大豬頭,整張臉面目全非,鼻樑斷了,鼻孔外翻,眼睛腫得睜不開,連路也走不成,還是兒子背去醫院。 “周大哥,你這有點耽擱了,”夏少遊停下斧頭,忍俊不禁,還表露出關切的模樣兒。 鄰居哼哼唧唧,隱約門牙也磕掉了。 這王主任真是好事辦不成,辦的盡是糟心事。 衝著老周的背影,夏少遊高聲叮囑他: “你這算得上工傷,找王主任說一下,至少要報醫藥費,不然要花很多錢,我看你鼻樑骨可能斷了,還要休養好一陣子。” 好戲剛落幕。 兩名公安進來院子,找到夏少遊,南鑼鼓巷95號的許家出事了,許大茂在家被毒打致傷。 夏少遊摸摸腦袋,不停地搖著頭: “不太平呀,真的不太平,昨晚這個院子也有一個人摔成大豬頭,鼻樑都斷了,剛去醫院。” “你昨晚在哪?” “當然在家裡呀,一家人圍著爐子喝茶,奶奶沏陳年普洱,三十年陳普,滋味妙不可言。”夏少遊和公安扯起瞎活,別看他緊要關頭不說話,遇到扯閒篇,可扯上三天三夜不停嘴。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