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味滋陰藥物,即應周天之數,又合天地陰陽和合至理,但凡是分別飲下了這兩種酒的人,不論男女,都會喪失神智,只知......交合!”
竟然還有這種酒?
蘇景聽的目瞪口呆,心中忍不住吐槽:“醉花船真不愧是天秀第一名船,連這種害人的東西都釀的出來!如此淫酒,恐怕連康敏那個賤貨手中的陰陽和合香都不如把?乾陽坤陰,只要喝了,就會喪失神智,只知交合,而且還不論男女?嘖嘖嘖,這也忒霸道了吧!也不知道這醉花船安得什麼心,竟然如此害我!還有那個百敗道人,也是為老不尊,竟然幹起了這種拉皮條的事情來,我竟然還認為他是一代前輩高人。哦,對了,還有那個樓少遊,以他的眼力,肯定是認出了這種酒,卻不點名,故意讓我多喝......”
總的來說,就是交友不慎,誤入賊船!
蘇景心中一通地圖炮,不分敵我,罵了個痛快,不過卻也明白了冬尋雨如此堅定自己**於他的原因,思考了一會,嘗試著說道:“如果我又抵禦乾陽坤陰酒的手段,你信不信?”
冬尋雨楞了一下,訝然道:“什麼手段?”
蘇景笑了笑,拍了拍始終掛在自己腰間的長刀,道:“長生刀。”
聲音平帶,卻自有一股難以言明的自信。
冬尋雨微微失神,後又有些黯然,低頭道:“你以為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嗎?大名鼎鼎的長生刀,自然可以抵禦乾陽坤陰酒的藥力,但如今內海誰人不知,這長生刀,此時卻是在那蒼鷲島少帝的手中。”
蘇景楞了一下,風采盡失,一時間無言以對。
總不能說,其實我也有一把長生刀,但卻並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位於地球的本體身上,自己也能夠透過腰間的這把長生刀子刀,跨界動用他的力量吧?
說出來誰信啊!
冬尋雨又是嘆了口氣,沉聲道:“你不必解釋了,也用不著來編這種謊話來哄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我體內,那已經合二為一了的變種真氣又該如何解釋?”
頓了頓,冬尋雨又是補充道:“你放心,我是不會糾纏你的。”
得,越來越解釋不清了。
蘇景看著一臉認命了的冬尋雨,心中感到一陣無力。
兩人相對無言。
過了一陣,實在是尷尬的蘇景正想著該找些什麼話來說,卻忽然聽門外窗戶卻是傳來了“咚咚咚”三聲輕響。
有人來訪!
兩個人同時一愣,下意識的對望一眼,卻又馬上錯開。
“算了算時辰,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了,又會是誰呢?”蘇景心中奇怪,低聲說了一句我去看看,便起身來到了窗戶邊上。
他屏息凝神,放出了靈覺。
只可惜冬尋雨的房間布有陣法,能夠阻隔靈覺,若是強行探出,恐怕會驚動外面之人。
蘇景收回了靈覺,正在猶豫間,窗戶上卻又是傳來了“咚咚咚”三聲輕響。
蘇景皺了皺眉,手放到了腰間長刀之上,輕輕開啟窗戶。
窗戶外卻是露出了一張令他氣的不打一處來的臉來。
面如冠玉,神采飛揚,一臉欠揍的微笑,赫然正是風流倜儻的樓少遊。
“這麼慢才來開窗戶,李兄怕是沉醉在溫柔鄉中了吧?”樓少遊衝著蘇景猥瑣一笑,身子一躍,靈巧的跳入房中來,並沒有出一絲輕響。
蘇景忍住一刀砍死他的衝動,沒好氣的道:“有門不走,為什麼走窗戶?”
樓少遊關上窗戶,笑嘻嘻的道:“當然要避人耳目了啊。”
說完,他來到桌子旁坐下,毫不客氣的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抿嘴道:“我就知道以李兄的英雄氣概,那個小娘子是絕對下不了床的。”
蘇景幾乎都拔出了刀。
可知道這裡並不是動手的地方,只得是又生生忍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又心虛的看了眼木床的方向。
那薄薄的紗幕放下,冬尋雨不知何時已是又上到了床中。
蘇景舒了口氣,看向了樓少遊,道:“這麼晚了,你不好好在房間中享受,來我這裡幹什麼?”
“難道李兄真的沉醉不知歸處了?”樓少遊反問?
蘇景一愣。
“這溫柔鄉還真是英雄冢啊。”樓少遊連連搖頭,一臉的感嘆。
不過他的神色很快就變得鄭重起來,目視蘇景,輕聲說道:“不過現在時候已經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