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有人勤勞苦幹也有優秀員工的美譽。你不一樣,你的潛力和秘密,讓社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這異類。”
“這說法挺奇怪,不過還是謝謝。”連城重新穿上西裝,一直勾著陳粒目光的肌肉輪廓終於被寬鬆的西裝袖子遮住了。
他說:“看你這沒喝多的樣子,我也就沒必要送你回家了。咱們路走各邊,有緣再見。”
陳粒表情一急,略帶威脅:“你就不好奇我會不會因為石二柏的事對付你嗎?我知道你剛從他家出來,他肯定給了你不少好處吧。頂多是錢而已,這沒用的東西要多少我都有。可收這好處的時候,你考慮過有可能牽連到親朋好友麼——”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啊”的痛撥出聲,身體一下子被連城按到了牆壁上,然後遭受到了她這活這麼大最強有力、也第一次的壁咚。
咚!!
空氣隨之一震!
小石頭崩到臉上微微刺痛,餘光的恐怖景象讓陳粒困難地嚥著唾沫。
連城的右拳深深埋進了水泥材質的牆壁裂縫裡,僅剩手腕,他健壯有力的身體更像是一堵鋼牆,和水泥牆把她緊緊夾在了中間。
她甚至沒有呼吸的餘地和力氣。
距離之近,連城的鼻息打在她臉上,兇猛的雄性氣息讓陳粒的眼神湧起了幾分淚花,臉上也顯現出慌亂和委屈。
連城在她耳邊低語:“你說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送給你。別總用受害者的心態扮可憐,你最好別來給我找麻煩,我不是委屈求財的小經銷商……你聽好了,我他媽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錢。”
咔擦咔擦……拳頭抽離牆壁時,水泥脫落髮出聲響。
陳粒呆愣愣地望著連城離去的背影,身體痠軟,靠在牆壁動彈不得,用盡了力氣,才勉強發出微弱聲音。
“我,不信。”她目光堅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