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姐姐玩殺人遊戲,秦寶寶第一個總殺他,秦澤就還擊,第一個先幹掉姐姐。要麼他死,要麼姐姐死,可我和姐姐是相愛相殺啊,你們這群小屁孩又是幾個意思。
我可以殺姐證道,但懶得殺你們這群路人甲。
這年頭殺妹證道的人很多,路都讓人走光了,想證道大帝,就必須另闢蹊徑,殺姐證道。
他是明星,是帥哥,是少男少女們崇拜的物件,偶像效應,讓他總是被處處“找茬”。
玩了大概一個小時,裴紫琪趕人了。
沒有盡興的少年們嘟囔著,不開心的離開。
“幹嘛呀,在玩會兒嗎,才十點鐘。”
“是呀是呀,我還沒殺過秦澤呢。”
秦澤:“.......”
裴紫琪推搡著他們:“走走走,我們要睡覺了。你們自己繼續玩兒。”
把人趕走後,裴紫琪和陳清袁很默契的拿出紙牌,說要打雙扣。
秦澤不怎麼想玩的,他喝了那麼多白酒,腦子有點鈍,想休息。
但陳清袁和裴紫琪約好似的,一左一右抱著他胳膊不讓走,說要玩牌,還要玩錢,賭上全部家當,要宰他這個土豪。
終究是兩個外人,要錢的方式很含蓄。
哪像他家的嚶嚶怪:老弟,充老婆本啦。
秦澤:十萬好不好。
嚶嚶怪就一手刀揮過來:你將來的老婆只值十萬嗎?
連王子衿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說給的好,十萬太少。
姐姐總是想盡辦法榨乾他。
哦,是榨乾他的小金庫。
秦澤能支配的錢很多,幾百億,但他平時能消費的錢很少,私人銀行卡的餘額,被姐姐控制在一百萬之內。
假裝自己很有錢的秦澤,蛋蛋一笑,說隨便你們,能贏多少靠你們本事。
鬥地主規則,兩百元起步,炸彈加分。
秦澤和李東來對角坐,他倆一組,裴紫琪和陳清袁一組。
打牌沒到一個小時就玩不下去了,陳清袁和裴紫琪的小金庫被秦澤和李東來掏空。
兩個小姑娘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秦哥哥,你能把錢還給我嗎。這個月才剛開始,生活費沒啦。”陳清袁癟著小嘴。
何止生活費沒了,以前存的錢都搭進去了。
“你喝的是假酒吧,為什麼你喝的腦袋暈,打牌還這麼厲害?”裴紫琪含淚控訴。
為什麼?
秦澤沉吟道:“可能是你倆在進化路上偷懶了。”
李東來沒忍住,笑噴了。
“你看人家小姑娘這麼喜歡你,你忍心這麼絕情嗎。”裴紫琪道。
“還錢是不可能還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秦澤道。
“沒良心的東西,枉費清袁這麼愛你。”裴紫琪大聲道。
愛?
現在的蛋蛋後真可怕,動不動就說愛。
秦澤不為所動。
裴紫琪見要錢有點困難,推了把陳清袁:“傻愣著?你也說幾句。”
陳清袁壯起膽子,瞪著秦澤:“吶,秦哥,你現在不珍惜我,等過了這個村......”
秦澤斜睨她。
陳清袁膽氣一空,弱弱道:“我在下個村等你。”
“沒用的東西。”裴紫琪一個大摔碑手把她拍翻在床上。
女孩子眼窩子淺,一下子輸了好幾萬,心頭直滴血。
撒潑打滾耍賴也要把錢拿回來。
秦澤最後返了她們一人一千,兩小姑娘沒出息的破涕為笑。
打牌嘛,願賭服輸。
秦澤是有原則的人,堅持男女平等。
房間裡,陳清袁和裴紫琪嘀嘀咕咕,興許是在討論怎麼從秦澤那裡騙點錢回來,挽回損失。
陽臺上,秦澤和李東來在抽菸,師徒倆坐在軟椅上,面朝窗外,背朝房間。一邊看著漆黑的夜空,一邊聊男人間的話題。
談人生談理想談事業。
“以後有什麼打算?走你爸的路線,還是自力更生?”秦澤吐出一口青煙。
“先看情況吧,大概會按著他給我規劃的路線走,前提是要我自己爭氣。”李東來道。
經過秦澤的敲打雕琢,他這一年來改變很大,慢慢褪去了中二氣息,偶爾會展望一下自己的未來。
仍然在和父親慪氣,但理性多了,不過想解開心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