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失望道:“才幾杯白酒就不行了?他還沒認輸呢。”
眾人:“.......”
突然感覺這小夥子挺有意思,喝酒豪爽,不拘謹不焦躁,在結合他剛才露的那一手,藝高人膽大。
陳復興心說,難怪袁袁會喜歡他。
不過,雖然更加欣賞秦澤了,但陳爸爸在心裡暗暗打消了支援女兒的想法。
這個男人有點太優秀,根本不給李大釗同志說話的機會,女兒要是和他好上,得被欺負什麼樣子啊。
而且,他和裴南曼的關係存疑。
父親是一個很複雜多變的角色,面對兒子:啥,你又換女朋友了?可以啊小崽子,比爸當年有魅力多了,繼續加油。爭取多睡幾個女人。
面對女兒:啥,你老公去大寶劍了?該死,把我四十米的大刀取來,老子要剁碎了那小子。
所以,從長輩的角度,陳爸爸很欣賞秦澤。從父親的角度,他是拒絕的。
我家的小白菜,不能變成小青菜。
但陳爸爸又不敢去找女兒談心,女兒好不容易改邪歸正,萬一又墮落了怎麼辦。
陳爸爸心裡一動,他看向秦澤,聽女兒圈子裡的小傢伙們說,這傢伙幾次三番拒絕了他女兒,但剛才和她坐一起喝酒吃飯時,又沒表現的太抗拒。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有相同的顧慮?
這麼一想,陳爸爸再次覺得秦澤人品不錯。
秦澤期間去廁所吐了一次,把囤在胃裡的酒精吐出來,他還是沒醉。
一口氣幹了這麼多白酒,換成以前,秦澤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無形之中,他成了少年少女們的焦點。
有能力又長的帥的年輕男人,總是能獲得很多妹子的好感,她們這群未成年人,別管父輩有多位高權重,本身的年紀和閱歷侷限了他們,看到秦澤這樣的成功人士,難免眼裡露出小星星。
好比我們少年時代,特別崇拜、喜歡隔壁的大哥哥大姐姐。
“陳清袁,你行不行啊,追不上他,我可就不客氣咯。”有人蘋果臉的小妹妹笑吟吟的說。
“是啊是啊,咱們公平競爭吧,網上不都說你行你上?我們可上了哦。”
好多小妹子笑著附和。
陳清袁板著小臉:“上什麼上,別嗶嗶,你們都是祖國的花朵,別學我,我是祖國的食人花。”
李東來一愣,陳清袁這小娘皮,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秦哥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算後者還是前者?
晚飯從八點吃到九點就散席了,秦澤留意了一下,一整桌菜加起來,不會超過五千塊,酒也是普通的酒,沒有茅臺這種噱頭比內涵還大的“貴族酒”。
混政治的,細節果然都處理的無懈可擊。
再還有,席上沒談政治,都是聊天打屁吹牛,他本來還想頂著頭上的河蟹神獸,探一探滬市的大風向。
散宴後,秦澤被裴紫琪李東來幾個少年們拉著玩殺人遊戲。
“秦哥,你沒醉嗎?要不要回房休息?”陳清袁老不甘心了。
裴紫琪在後面踢了她一腳。
沒腦子的女人,就他這狀態,回房休息你也沒機會。
秦澤夾在一群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少年中,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嬉笑怒罵,莫名的就心生感慨。
懷念起自己的少年時光。
生在大城市,朋友總是留不住,那些少年時比較玩的好的小夥伴,要麼是同學,畢業後各奔東西。要麼莫名其妙的就搬走了,此後再也沒見過。
還有許家鎮的那些孩子,現在見面,恐怕都不認識了。
沒人會記得他這個曾經一起在陽光下奔跑,在田野間歡笑的城裡少年。
想當年,閏土長大後應該也記不住迅哥兒了吧。
某天,長大的魯迅看到一個少年,少年說,“迅哥兒是我呀,還記得當年瓜田下犯的錯嗎。”
魯迅沉思很久,恍然大悟:“哦,你是閏土。”
他感動了,覺得看到了自己逝去的青春。
少年說:“不,我是猹。”
故事告訴我們兩個道理:一、這人啊,真的是越長越孤單。二、猹也是有尊嚴的。
秦澤玩的並不開心,應該他永遠是第一個被幹掉的,天亮了,他死了。
天亮了,他死了。
天亮了,他被投票投死了。
這特麼的遊戲體驗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