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疼,自動忽略前段時間溼吻事件,起因也是她先吻了秦澤。不過秦澤在賢者時間,很理智,這種時候通常是秦寶寶作妖搞事情,一旦秦澤進入狀態,秦寶寶就只有喊亞麻跌的份兒。
“我讓你練的歌,怎麼樣了?”秦澤問。
“好難唱,根本飈不上去。”秦寶寶苦兮兮的表情。
秦寶寶的歌喉,一般的歌都能駕馭,高音也不是問題,除了像《上天再借五百年》這類歌,她都沒什麼問題。秦澤讓她練的那首歌,秦寶寶有些難以招架,太難了。經常唱到一半嗓音破了。
“你都練了半個月,還不行?”秦澤伸手去掐她白嫩的臉蛋。
“那種音太難唱,”秦寶寶捏他鼻子,還以顏色:“你給我換首歌吧。”
“你的聲線,絕對能飈上去,我看你就是偷懶。”秦澤不滿。
“飈不上去,飈不上去。”秦寶寶在被窩裡使勁扭身體。
“你別亂扭……”秦澤臉色一變。
“怎麼了?”姐姐問。
秦澤不答,縮了縮小腹,秦寶寶明白了,羞怒道:“就該讓爸打死你。”
“連首歌都唱不好,和鹹魚有什麼區別,秦寶寶你是要成為大明星的女人。”秦澤岔開話題。
姐姐的聲音不是那種清脆空靈,在女聲中算的上厚重,很有質感。
他們聊到半夜,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秦澤七點醒來,陽光從窗簾縫隙投射而入,塵糜在光束中浮動。身邊睡著秦寶寶,一雙修長大腿跨在弟弟腰上,臉埋在秦澤的脖頸位置,髮絲中散發淡淡的洗髮水香味。睡衣下,36d的輪廓如此的清晰。
秦澤醒來後的第一反應,摸自己的命根子,看它有沒有興致昂揚......還好沒有。否則指不定又要被秦寶寶嫌棄。咦,這好像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他摟著姐姐的腰準備再眯一會兒。
這時,門開了,傳來老媽的聲音:“阿澤,一大早沒看見寶寶,她也不在房裡,是不是上班去了。你也好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