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斌,記不記得咱們大四的時候,全寢室的哥們都逃課,就你不逃,給所有人帶假條,結果怎麼著?臨畢業,輔導員把你的班長給撤了,你成績那麼好,優秀學生都沒拿著。你說你值得嗎?”
秦斌笑了說:“有這麼回事。不過,你現在跟我說也沒有了,人老了,做事就這麼定型了,自己也改不了。”
楊名聲把煙掐了,走之前把名片給秦斌:“得了,你彆嘴硬了,有什麼想法跟我聯絡吧。”
秦斌連再見都沒跟楊名聲說,打了個電話給遠在南京的佳寧,她在那邊都睡了,混混沌沌的說:“你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啊?”
“我問你件事。”
“哦……”
“你說,我一個名記者,你一個科學家,咱倆缺錢不?”
“不啊。”
“咱倆為什麼努力工作,我跑新聞,你科研的?”
“為了大地的豐收,為了母親的微笑。”裘佳寧在那邊都笑起來了,“剛認識的時候不就討論過的嗎?”
“行了,我就問一問。你好好睡吧,啊,美女科學家。”
他收了線,結帳回家。
開車的時候,秦斌想起來佳寧的話,心裡很是踏實,覺得自己的選擇和眼光都不錯,對女人,對工作。
車子在一個路口遇紅燈,停下來。
車窗突然被砸碎。
三
四個歹徒執棒球棍在外面把車窗砸碎。秦斌迅速掏出手機撥打110,還沒摁完數字就中招,球棍準確的擊在他握著電話的手上,“噗”的一下,電池爆炸,碎片刺在他的手掌中。鮮血淋漓。
一人拽著頭髮將秦斌拉出車外,他伸手要翻對方的腕,與此同時,腰部又遭到重擊,下一秒鐘頭部被一掌擊中,額頭重重的撞在地上。
整個過程不過幾十秒鐘,秦斌的頭被人用膝蓋頂在地上,臉擦在粗糙的柏油路上,口中,胸腔中有血腥味,卻不得吭一聲。
()
來人用球棍一下下的點他的頭,終於開腔:“哥們你也太多事兒了。有人讓我們過來要東西,要什麼,估計你自己知道吧?立馬拿出來,大家都省事。啊,聽話。”
“找,錯人了吧。”秦斌掙扎著說。
“操,跟你八條街了,好不容易找著個僻靜地方談公事,你怎麼還跟我渾說啊?”他頭上的棍子力道一點點加重,突然狠狠一下,疼得鑽心,秦斌頭昏腦花的覺得有熱乎乎的液體留下來。
“你給我開了腦瓢,我就更弄不清楚狀況了。”秦斌說。
“那我滅了你,不就更一了百了了?”
“隨便吧。”
“那兄弟今天我就開導你吧。”
他閉上眼聽見棒球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