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僕,到處要叫要喝,一開始還有人信,時間長了供應不起,乾脆亂棍打出,這些天安靜多了。”
天壇的事情居然就這麼被掩蓋過去,在場的錦衣衛不敢亂說,閹丐地位低下,說的話沒人相信。
胡桂揚起身,“還是尋常日子好,告辭。”
“不聊了?”
“下回吧。”胡桂揚笑道,回到家中還是呆坐,事情看上去已經結束,可他知道這是假象。
夜裡,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乾脆坐起來,披著被子凝視窗外,好幾次想要出去將玉佩挖出來,最後又都忍住。
房門輕響,有人閃身進來。
“你……”
“嗯,沒想到我回來?”
“西廠放我回家,就是為了引你現身。”
“我來了,西廠的人沒來。”何三姐兒輕輕笑了一聲,“他們沒發現我。”
“你有神力?”
“唉,連我你也不信了,神力全在玉佩裡,世上再沒剩下半點。”
“可是……”
“我來向你告辭的。”
“我跟你一塊走。”胡桂揚馬上道。
何三姐兒走近一些,“你屬於這裡,走了還是會回來,何必呢?”
胡桂揚無言以對,他還真不確定自己能忍受逃亡奔波之苦,“你什麼時候再來。”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答應我一件事。”
“好,你說。”
“將玉佩藏好,它以後有大用處。”
“多久以後?什麼用處?是天機船?”胡桂揚一堆疑惑需要解開。
“時候未到。”何三姐兒笑道,閃身離去。
胡桂揚伸出手去,什麼都沒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