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再有不懂的,去問他們。”花大娘子甩手離去。
“小草聽到什麼奇談怪論,會嚇成那樣?”胡桂揚大為好奇,只能心裡想想,不好詢問。
可是怎麼向小草說清楚,卻是個難題,這比單純的耍嘴皮子要困難得多,胡桂揚想了一個下午,總算準備好一套說辭,傍晚時分信心十足地前往洞房。
小草竟然不在,何家跟來的僕婦說小姐去了東跨院,讓姑爺稍等一會。
胡桂揚沒辦法,先是坐在桌邊等,然後來回踱步等,最後躺在床上等,眼看二更將至,燭花剪了好幾次,小草終於推門進來。
“待那麼久?”胡桂揚起身問道。
“嗯,和蜂娘聊天來著,我能聽懂她的許多意思了。”
“啊……我也有話要說,但是不急,你若困了,可以過兩天再說。”
小草關好門,走到桌前吹熄蠟燭,窸窸窣窣地寬衣解帶,“沒什麼可說的,我已經問明白了——胡桂揚,把衣服都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