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的起。”
然後指著身後的劉絹花,對那個好像是叫陳忠孝的男人說,“這是你媽,他來看你了,就差沒在門口凍死了,你們好好聊聊吧。”
後面的事情夏新就不知道了,他也沒管,直接就下樓了。
依稀聽到了劉絹花說了句,“忠孝,你怎麼在家呢,你一定沒聽到我敲門吧,媽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紅薯,給你做紅薯粥,這天冷了,給你帶了好多衣服,都是媽親手縫的,就是不知道你這幾年有沒有長大。”
然後是那陳忠孝略帶幾分嫌棄的聲音,“媽,你不在家待著好好的,你過來幹什麼?”
“……”
夏新當時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人名字還真是缺什麼叫什麼……
夏新第二次見到劉絹花已經是第二天了,她來房間裡拿一些漏了的東西,看她眼睛有些紅腫,還一個勁的很客氣的跟夏新道謝,告訴夏新說門就不用賠了,她已經跟她兒子說過了,現在正準備去火車站回家呢。
還留了好些紅薯給夏新。
然後深深的看了眼旁邊的夏夜,眼神有些怪異,但還是努力的親切的笑道,“小姑娘,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多漂亮的小女孩啊,多討人喜歡啊。”
夏新一臉平靜說,“我送您去車站吧,路蠻遠的,兩個車站容易弄錯。”
但出乎意料的,憶莎居然主動要求出去送人,而且很堅持,說她有車。
這讓夏新很是不忿,明明自己有事讓她開車送的時候,她就一步都懶的動。
不過難得她願意出門,而不是賴在家裡像坨爛泥一樣,夏新也就不再堅持了。
憶莎開著車送劉絹花,一路上劉絹花都在誇夏新的好,要不是夏新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直到火車站下車,憶莎突然拉住了要走的劉絹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問,“既然他幫了你那麼多,你是不是也該幫幫他?”
“什麼?”劉絹花不解,“能幫的,我一定幫。”
憶莎眯著眼睛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關於她妹妹的病?我看你從看到她的樣子就怪怪的。”
劉絹花先是有些驚訝,緊接著眼神中閃過幾絲恐慌,低下頭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
“你說。”憶莎的話語中少了平時的幾分從容,多了幾分令人不容拒絕的強硬。
“那個,”劉絹花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的說,“我一個農村人也不懂什麼,唉,但我看那小女孩得的只怕不是病啊,她得的恐怕是……”
說道最後,劉絹花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彷彿怕被人偷聽到似的,湊到憶莎耳邊小聲的說了句。
憶莎一聽,不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