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沒事嗎?頭上都出血了。”
“什麼,是我打的嗎,不是他自己摔的嗎,他可能記錯了,你讓我再去跟他溝通下,他應該就會記起來是他自己摔的……”
“夏新!”
冷雪瞳嬌叱一聲,打斷了夏新的扯皮。
那小臉含霜,滿布懾人煞氣的樣子,普通人見了估計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夏新是沒什麼感覺了。
“難道你就沒想過後果嗎,沒想過他們告訴學校,學校會怎麼處理你嗎?”
冷雪瞳陰沉著小臉,慢慢的來到夏新身前,冷聲道,“我知道,肯定有什麼事,你才動的手,你不說就算了,可真有什麼事,難道你就沒想過用其他方式處理嗎?哪怕是告訴老師,學生會,校領導,更嚴重點,甚至可以報警,你為什麼要動手打人?不管你有什麼理,你打了人也是你的不對了,法律一直是幫助弱者的。”
“前幾天還有人街上幫人打了搶劫犯,不小心把對方打殘了,還不是被判了10年,你動手了,就什麼解釋也沒用了,除非你想做被打殘的那個。”
冷雪瞳是真的怒其不爭。
覺得夏新太莽撞了,完全可以換一種處理方式的。
這就跟兩人的閱歷有關了。
夏新難道沒這麼想過嗎。
他很清楚,就算告到校領導處,能怎麼處理,因為幾人上課拿鏡子偷窺老師裙底,記個小錯,望幾個學生引以為戒?
那才有鬼呢。
這連教訓都算不上。
更不用說告到警察局之類的。
能告上去的時候,憶莎都已經被佔夠了便宜了。
那還有個屁用!
不是夏新莽撞,是夏新對這種事看的遠比冷雪瞳更透徹,因為他經歷的多了。
兩人因為“地位”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同。
所以,夏新沒有回嘴。
這是理念差異,冷雪瞳的觀點是,什麼事,都能夠好好處理,按規矩,按律法處理,夏新的理念是,等到那時候處理,就太晚了,不如自己現在先處理了呢。
有時候,比起嘴巴,拳頭更容易說清楚。
長這麼大,夏新都沒見過有人光靠嘴巴,就能說服人改邪歸正的。
勸人向善,那是佛祖的工作,不是自己的,自己只要能保護身邊的人,不讓他們有危險就夠了。
這是夏新的想法!
見夏新沒反駁,冷雪瞳又繼續道,“還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什麼嗎?”
“……”
“你答應過我不會再打架的了,你遵守了嗎?”
“……”夏新無言以對,當時為了住進冷雪瞳家的租房,他確實是答應過,不給他們家惹事的,她不會租給那種三天兩頭打架的人。
冷雪瞳越說越氣,胸口一陣起伏,狠狠的瞪著夏新,“你從沒遵守過約定,答應我的事,你一件也沒辦到。”
“……喂,除了這件事,我答應你的哪件事沒辦到了?”
“……”
冷雪瞳陰沉著是視線瞪著夏新沒回話。
直到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從門口探進憶莎的小腦袋,一臉笑眯眯的望著兩人。
“怎麼了,怎麼了?兩人這表情,又慪氣呢?”
憶莎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拍了拍冷雪瞳的肩膀道,“沒事沒事,我剛剛去問了下,想代夏新去道個歉的,那三個人一致認定不是夏新打的他們,他們是自己走路摔倒的,哎呀,這個人,真的是,叫我說什麼好呢……”
“我還特地買了水果過去慰問呢,他們也沒要,真是幾個客氣,實誠的好學生,我就欣賞這樣的學生,行了行了,散了吧,回家吃飯吧啊,沒事了。”
憶莎說著,還一臉笑眯眯的把兩人往外邊推,“再不走,學校都關門了,行了行了,你門倆怎麼跟小夫妻似的,三天兩頭的吵架,然後過兩天又和好的跟那啥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