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胸部看呢。
這在外人看來,情況就是,夏新是個對睡迷糊了的憶莎,圖謀不軌的變態,而且還掀開被子準備趁機做點什麼獸性,犯罪到一半的罪犯。
也難怪冷雪瞳一臉鄙視的表情。
像是掩蓋罪行般,夏新連忙伸手抓過被子,把憶莎的身體蓋住了。
慌慌張張的解釋道,“不是的,是莎莎胸前出現了個奇怪的紋身,我就多看了幾眼,我可沒做什麼,她喝醉了,我把她扶過來,僅此而已。”
“黑色紋身?”冷雪瞳嗤笑一聲,冷哼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冷雪瞳跟憶莎一起洗過澡的,憶莎身上有什麼她是最清楚的,她就從沒見過什麼紋身。
“對,我平時也沒見過,就今天看到了,你過來看。”
夏新對著冷雪瞳揮了揮手,在她過來的時候,趁機把憶莎的被子掀開,指著憶莎飽滿的胸口道,“你看,就是這個紋……咦,紋身呢?”
只見那光滑的肌膚,如雪般晶瑩潔白,哪裡有什麼紋身。
冷雪瞳就這麼抱著雙手,一臉鄙夷的望著夏新。
夏新又仔細的看了看,終於確定,確實沒有什麼紋身,看起來就像是上帝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夏新有些不敢直視冷雪瞳的眼睛,苦澀笑道,“我猜,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信了吧。”
冷雪瞳面無表情的回道,“你這藉口,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夏新幹笑道,“額,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剛剛蓋被子的時候把她內衣往上撐了點,遮住了,要不往下拉拉看,也許能看到……”
冷雪瞳咬牙切齒的回了兩個字,“流氓。”
話剛說完,夏新的眼睛,就印上了兩個小巧的拳印。
這也算是家常便飯了……
不過,夏新覺得這次是最冤的。
由其實,當夏新第二天準備力證自己清白,找來憶莎跟冷雪瞳解釋的時候。
憶莎一臉懵懂的表情,捂著半邊臉頰問道,“什麼黑色的紋身?我身上有那種東西嗎,我怎麼不知道,小新,你這可不好,大半夜的摸進我的房間,想圖謀不軌我也能接受,畢竟是青春期的男生嗎,總會有點色色的想法。”
“可你怎麼可以說我身上紋著黑色的蛇呢,想想就覺得恐怖,誰要紋那種東西啊。”
“……”
因為憶莎的表情看起來就跟真的似的,夏新都有點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其他就算了,有一點得解釋清楚,誰摸進你房間了,昨天是你自己紅酒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的好嗎?”
憶莎一臉輕鬆的笑開了,“紅酒?你在說什麼,我昨天10點就睡了啊,怎麼會喝酒呢,你可不要誣陷我。”
“……”
夏新很清楚,眼前這一臉無辜表情的女人絕對在故意裝傻。
因為酒容易誤事,所以在這家裡,除非是一些特別重要的節日,不然是禁止喝酒的,這也是租房條例之一,夏新得遵守,憶莎也得遵守。
連憶莎都這麼說了,那夏新就算是有100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就此背上了“流氓,色狼,半夜溜進女生臥室的變態”的綽號,冷雪瞳也提醒憶莎,晚上注意鎖門,不然還不知道某人會做出什麼獸性大發的事呢。
對此,夏新只是面無表情的回了句,“呵,都一年了,要發也早發了吧。”
冷雪瞳冷淡的回道,“誰知道你,說不定特定夜晚才會變身呢。”
“我到底要變什麼身啊,我是凹凸曼嗎。”
“人面獸心的狼人也能變身……”
“……”
就此,夏新被歸到狼人一族,被永遠的釘死在了恥辱柱上……
其實,夏新心中還是對紋身的事有些在意,總覺得那高貴而神秘的紋身,自己是在哪裡見過的。
……
……
因為清明的到來,學校也放了個假。
一些人要回去掃墓。
比如寢室裡曾俊,吳子文,白羽。
也有些人會留校。
比如舒月舞,張峰。
而夏新,自然是要回去掃個墓的。
在一個天氣昏暗,小雨紛飛的早上,夏新就踏上了回老家,祭拜已故父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