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新一臉驚訝的望向憶莎。
剛想說點什麼,就發現憶莎又一杯下肚,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腦袋,就“砰”的一下趴茶几上了。
這回是徹底的醉倒了。
夏新試著去推了她幾下,憶莎也沒半點反應。
倒是傳來一點輕微的鼾聲,像是睡著了。
夏新只能長嘆口氣,先把茶几理了下,把東西收拾好,然後一手穿過憶莎的腋下,扶她站了起來,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到自己身上,扶著她慢慢走回臥室。
那柔弱無骨的嬌軀一靠到夏新身上,一股成熟女性的味道就鑽入了鼻間,讓夏新覺得鼻子癢癢的,身體有些燥熱。
夏新艱難的開啟臥室門,然後伸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下,隨著“啪“的一聲,開關開啟的聲音,黑暗的臥室內重新出現了光明。
夏新一路扶著憶莎到床邊躺下之後,才發現一個問題。
本來就這麼穿著睡衣睡也是可以,但憶莎睡衣的前邊都已經被她嘴巴里漏出來的紅酒給打溼了,幾乎完全貼到了身上。
“這樣睡會感冒的吧。”
夏新望著平躺下的,山巒起伏的惹火嬌軀,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讓他愣是沒敢伸手去脫憶莎的衣服。
想了想,夏新來到了冷雪瞳房間的門口,雖然現在已經半夜1點多,夏新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輕輕的敲了敲冷雪瞳的房間門。
臥室門發出“咚咚咚”三聲清脆的響聲。
當然,並沒沒有得到回應。
冷雪瞳顯然睡著了。
夏新只能再次來到我臥室,在憶莎身邊坐下。
這夜深人靜的,憶莎又醉迷糊了,好像犯點罪也不會有人發現。
這想法讓夏新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伸出了手去。
隨著一個個釦子解開,也露出了睡衣底下的光景。
夏新只能儘量目視前方,用著眼角餘光去看衣服在哪。
至於某些白白的滑滑的肌膚,他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
好不容易把憶莎的紐扣解開,還得扶她起來,脫掉睡衣。
總之,這是個艱難的過程,夏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不碰到憶莎身體什麼關鍵部位的情況下,幫她把睡衣脫了。
接著,又去浴室,拿了條毛巾回來擦拭。
這是個更加艱難的過程。
夏新根本不敢低頭去看,憶莎那隻穿著內衣的身材簡直一覽無餘,太惹火了。
用俗化說就是,小學生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他就胡亂的抹了幾下,就草草了事了。
然而,就在夏新準備給憶莎蓋上被子的時候,在眼角餘光裡,出現了一道黑色的事物。
很詭異的黑色紋身。
夏新當時就有種,心中被震了一下的感覺。
再定睛看去,發現在憶莎的胸前,出現了一個紋身,那是一隻盤踞著的黑色的詭異小蛇,頭尾相連,呈圓形,身上可以看到精密鱗次櫛比的鱗片,頭上還有雙讓人恐怖的角,嘴巴里吐著黑色的信子,那一雙猩紅的眼睛就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因為看過很多次,所以夏新記得很清楚,憶莎平時在家,偶爾也穿過低胸裝,或者衣服領子沒扣好走光之類的,胸前是並沒有這個紋身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紋身給人的感覺。
這個紋身很精密,給人一種,高貴,華麗,且神秘,恐怖的感覺,尤其是紋在憶莎雪白的胸口,為她憑添了幾分香豔的美感。
但夏新心中卻浮起一股很莫名的感覺。
這紋身,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覺得這麼詭異的紋身,自己見過一次的話肯定忘不了,可任憑他如何努力去回想,也記不清是在哪見過了。
真是奇怪!
夏新就這麼呆呆的望著那黑色的小蛇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耳畔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一轉頭,這才發現冷雪瞳不知何時已經批了件衣服站在門口了。
估計是被自己剛剛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那眼神實在有些刺眼,蘊含了名為,鄙視,不屑,輕蔑,厭惡,無恥,卑鄙等等的負面情緒。
“或者說,你在對莎莎做什麼?”
夏新低頭看了眼床上,算是反應過來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一直死死盯著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