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活的。”
對方這一番話,讓夏新頓住了腳步。
雖然跟同齡人商量會很羞恥,但,跟年長一點的人說,應該沒關係吧,雖然很不靠譜,但她好歹是個大人啊,還留過學,至少,聽起來是很牛比的樣子,知道的事也應該比自己多吧。
夏新眨眨眼,調頭又從臥室裡出來了,剛想在憶莎身邊坐下,對方就指了指廚房的位置。
夏新很聽話的就過去了。
憶莎又吩咐道,“開心果,還有橘子,對了,還有兩包果凍也拿過來吧。”
這人是有多懶,知道東西了也不去拿。
夏新順帶了些零食回到沙發邊,用來討好憶莎。
憶莎就蜷縮起修白的小腿,坐起了身,靠著沙發,悠閒的撕開了一袋薯片,做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道,“說吧,什麼事。”
夏新的長輩實在太少了,少到不是屈指可數,是一根手指就可數,也就這比他稍大了幾歲的憶莎了,心想著對方好歹是個老師,夏新也就將就了。
也就在這時,夏新做出了畢生最愚蠢的決定,——請教憶莎。
“怎麼不說話。”憶莎催促道。
“就是,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夏新儘量加重了“小小”的音量,以表示,這只是個對自己構不成什麼大影響的小問題。
“恩恩,”憶莎的性感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明白了,很小的問題,說吧,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我不太清楚,我這是怎麼了。”
夏新不太敢去看憶莎黑溜溜的眼睛,有些臉紅的說道,“之前,我早上那個,我們不是碰到過一次嗎。”
“哪個?”
憶莎先是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了,“哦哦,你說那個啊,然後呢?”
“然後,就是,最近又有一次,”夏新想著反正都說了,乾脆死個痛快,“而且,我發現自己睡覺前,常常會去想一些女生的,的……”
“的什麼?”
“的……身體。”
“吼吼吼吼,是身體,還是裸體呢?你可要坦白點說哦。”憶莎彷彿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小嘴裡發出了一陣的怪笑。
夏新有些尷尬的吞了口口水,臉色更紅了,“都,都有吧。”
“嗯哼,這才乖嗎,來,繼續。”
“然後,還會夢到一些,一些,色色的事情。”
“跟誰?”憶莎的八卦之心被勾起來了。
“這個,都是夢裡的,記不太清了。”
“哦哦,那有多色?”
夏新頓時更為尷尬了,“這個,很色很色的那種。”
“原來如此。“
伊莎嚼著薯片,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夏新繼續道,“然後,白天感覺自己精神也有點恍惚,老是會去想男女的那種事,想些不好的事。”
“什麼不好的事。”
“就是,就是……過分的事,男女生之間的色色那種事啊。”
夏新無比尷尬,且羞愧。
“我想問問,你會這樣嗎,還有,其他人會這樣嗎,還是隻有我這樣?”
“……廢話,我當然不會,恩,至於其他人,肯定也不會啊,誰大白天的就去想一些色情的事啊。”
“……那我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整天都會想著這些事,你覺得呢?”
憶莎心道,哎呀,多麼純情的小新啊,這不是典型的青春期躁動,初次意識到具體的男女生差異,導致對異性的興趣嗎。
應該是晚熟吧,然後因為自己想的太多,導致精神上越發在意。
不過,表面上說出的話卻是……
憶莎做出一臉凝重的表情道,“沒有錯,這是病,而且是一種相當嚴重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