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劍重鑄之日,其勢歸來之時。”
課堂上,張峰裝模作樣的說著,還拿手比劃了幾個自認為帥氣,而其他人一點也不覺得帥氣的手勢,“真的,我感覺我現在銳雯強了很多,完全可以在四強賽上拿出來用用,說不定能嚇對方一跳。”
曾俊小聲嘀咕了句,“會不會嚇對方一跳我不清楚,反正一定會嚇我們一大跳。”
“信我,我可以carry的,老二,別再扳我銳雯了,知道嗎,我要carry。”
曾俊敷衍著回答,“我信,我信,等我們打完全國大賽,隨便你玩什麼,隨便你怎麼carry。”
“你這是不相信我,”張峰很氣憤,“我現在真的很強了,你都不知道我跟菲菲打了多少把。”
“行行行,你先用你韓服號,銳雯打野打上大師,我就信你的銳雯。”
“行,你等著,有你打臉的時候……”
夏新一臉木然的望著兩人在那爭論的喋喋不休,他還在為自己的事,而憂鬱著呢。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春夢,為什麼會夢遺。
而且距離上一次才沒幾天呢。
更可怕的是,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想的太多的關係,還是什麼的,在早上給舒月舞送了個早餐,然後兩人打鬧間,他覺得舒月舞很有魅力,而且,不僅僅是想抱她那麼簡單,夏新發現自己大清早的居然就想著,脫光舒月舞的衣服之類的事。
真是太令人羞恥了。
舒月舞還調笑著,要檢查他的身體,要在他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女生的痕跡,還脫他衣服,這導致兩人打打鬧鬧的糾纏在了一起,聞著舒月舞身上那股迷人的幽香,還有那雪白的脖頸,粉嫩性感的小嘴,都讓他有種蠢蠢欲動,心猿意馬的感覺,想跟對方靠的更近,想更瞭解彼此,甚至,還有更過分的事。
想到這,夏新忍不住的長嘆了口氣,他覺得這太可怕了。
自己可能生病了。
明明以前從來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就算看女生,偷瞄幾眼胸部,大腿的,他也就僅僅是看看而已,覺得很好看,很白,或者很長,很美之類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再多的想法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大白天的,這腦海中冒出的想法,讓夏新覺得倍感羞恥。
偏偏心中又有種,好奇,期待,迫切的想去試試的願望。
夏新的腦海中就開始不斷的去回想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越是回想,就越是在意,越是在意,就越會去看一些其他女生,然後想著跟舒月舞做一些羞羞的事。
“唉……”夏新長長的嘆了口氣,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這騷亂的思緒。
“老六,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思索間,張峰一手搭著他的肩膀靠了過來。
夏新搖了搖頭說,“沒事。”
“對了,下次一起出去玩唄。”
“啥?”
“就是,那個,”張峰居然有點害臊,說,“我約菲菲出去,她不肯一個人出去啊,一定要有人陪她,你看……”
就是說,張峰想約歐陽菲,但光兩個人不行,對方不答應,需要另外兩個人打掩護。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夏新也就隨口答應了,“好,我隨時都可以啊。”
“主要不是你,是曉萱什麼時候有時間。”
“……”
因為同時認識歐陽菲又認識張峰的只有曉萱了,這樣雙方就會有個藉口,——被同一個朋友約出來玩。
夏新明確的感覺自己被嫌棄了,心道,這傢伙絕對是有異性沒人性的主,“我跟曉萱說下吧。”
夏新一心在猶豫著自己的事,完全沒發現為什麼是自己去跟曉萱說。
然後,在下午下課回去的時候。
客廳的沙發上已經躺了一具陳屍。
看到夏新進來,對方發出了任務,“我餓了,幫我拿下開心果,在冰箱裡。”
夏新依舊唉聲嘆氣的低頭朝臥室裡走去,完全無視了對方。
然後對方眼睜睜的看著夏新走到了臥室門口,才反應過來,“喂,你這是故意無視我嗎,怎麼說我也是個人啊。”
“……”
夏新完全沒理她,徑自往臥室裡走去。
這讓對方愣了愣,反應過來了,“騷年喲,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不如跟我說說吧,怎麼說,我也是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古今中外,紅塵俗世,年長你那幾歲,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