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連續三代傳人暴斃,許多武功未及傳下,如今的阮蘇荷年紀又輕,才會被歐陽林所壓制。
當時阮蘇荷的外曾祖母,也同樣是先天七重的高手,邪神鬥不過她。
“所以,你就刻意影響方天巨木根,逼得她為了壓制方天巨木根而死,趁機收了她的血裔?”
風子嶽面色一凜,開口問道。
邪神哈哈一笑,“你倒是猜對了大半,方天巨木根的變化,自然是我弄的,不過,就算是趕著三十年之期,我也只不過能紊亂方天巨木根所釋放的龐大生氣而已,要想壓制調理,哪有那麼艱難?”
“當然是我趁著那老虔婆專心壓制方天巨木根的時候,出手偷襲,才要了她的性命”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乎甚是得意。
這個人,以卑鄙無恥為榮,早已經不是正常人的思維。
風子嶽冷冷點頭,這倒是真相,他本來就懷疑,方天巨木根會產生三十年一變的問題,果然是這邪神暗中搗鬼。
“三十年前,我如法炮製,又對付了她的女兒……”
邪神手舞足蹈,興奮異常,“自此之後,我的七邪**,踏入四邪之境,在這谷中,還有何人可敵?”
七邪**,四邪境界,已經突破了先天七重,阮蘇荷的外曾祖母和外祖母先後去世,谷中高手,只剩下一個被他迷惑收服的歐陽林,從那時候起,長春谷就成了邪神的地盤。
等阮蘇荷出世之後,邪神又害死了她的母親,吸納血裔,成就了七邪**第五重
今日,藉著阮蘇荷和風子嶽帶來的老計頭,他居然一舉突破七邪**大成
七邪境界
這可是堪比羅剎古國開國皇帝的武功境界
這種輝煌境界,竟然在他一個沒落皇孫身上重現,怎不讓他小人得志,語無倫次?
風子嶽皺起了眉頭,忽然冷笑了一聲。
“有一件事,我倒是弄不明白,我帶老計頭來,根本不是你所能夠預料,那麼……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動手,殺死阮蘇荷,只不過能讓你成就六重境界而已,不足以攀至巔峰。”
這是風子嶽沒有想明白的一環。
老計頭的到來,誰也無法預料,剛才邪神口中所說,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如果沒有老計頭,他充其量只能成就七邪**的第六重,那為什麼不等阮蘇荷日後嫁人生女之後,再行動手?
“這七邪**雖然厲害,不過這種害人血裔的武功,必然有重大缺陷,只怕你早已斷子絕孫,沒了生育的能力吧?若是阮蘇荷死了,你很有可能再也沒辦法踏入七邪境界”
風子嶽目光冷厲,在邪神臉上一掃,帶了一絲譏誚的神色。
邪神自然早就沒了生育的能力,否則的話,這六十年功夫,他根本就不必等待,自己生上幾個兒子,什麼都解決了。
虎毒不食子,可對這位瘋狂的邪神來說,殺子只是小兒科而已。
七邪**,這種古怪詭異的武功,果然是威力極大,但終究是沒有生命力的武功,練這種功夫的人,都斷子絕孫,血脈稀少,又如何能夠成就最高境界?
而成就最高境界之後,恐怕也不敢輕易將這功法傳給子孫,到最後,要麼是沒人練成,要麼是練成之後,整個家族覆滅。
這種雞肋一般的武功,又有何用處?
羅剎皇室,居然以此種武功為皇室絕學,只怕是一群瘋子。
幸好看來他們母系這邊的血統甚好,這種瘋狂的遺傳,倒是沒有影響到阮蘇荷和老計頭二人。
邪神的面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血紅的眼珠之中,怒火迸發。
縱然今日得意,但身為一個男人,沒有生育能力,實在是無法容忍的恥辱。
但這一點,他又根本沒法否認。
任誰都能想得到,若是他還能生兒子,何必等上幾十年,去算計人家的一脈單傳?
所以他冷哼一聲,避開了風子嶽的挑釁。
“六邪境界,也足夠我縱橫天下,何必強求圓滿?”
“你撒謊”
風子嶽厲喝一聲,旋即點了點頭。
“我想通了,這七邪**,甚有惡果,不但是斷子絕孫,也對你的壽元大有影響,所以你雖然已臻先天七重,也不過只是普通人的壽元,年近百歲,只怕已經是油盡燈枯”
“所以,你才迫不及待,要逼殺阮蘇荷,踏入六邪之境,無論如何,提升一些壽元,不是這樣麼?”
風子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