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慾望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齒強硬的忍耐下,不停顫抖碰撞,喘息著,偶爾從牙縫裡並出幾聲弱不可聞的呻吟。
他說:“你這無恥的混球!還要不要臉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
葉昭吻上他的唇,雙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臉的舉動做了回答。
夏玉瑾:“你再這樣,我真惱了!”
葉昭停下動作,咬著耳朵,反問:“那……不做了?”
火爐上的水燒了個半開,淋漓盡致的巔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裡,真他孃的難受。
夏玉瑾捨得,夏玉瑾的兄弟捨不得,於是在很努力地說服他暫時放下面子,一起叛國。
夏玉瑾偷偷回頭,左右四顧,唯恐有隱藏在暗處的好事者看到這難堪的一幕。
葉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慮:“沒人。”
夏玉瑾猶不放心。
葉昭:“雨聲太大,聽不見。”
夏玉瑾還是不放心。
葉昭:“我不說。”
夏玉瑾當場拍板:“繼續!”
對付流氓就是要比對方更流氓。
夏玉瑾小流氓地撲上來,拉扯衣服,要把媳婦剝得比自己光。
葉昭結實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興趣,便直接找準腰帶的繩結位置,順利扯松,然後抱著媳婦那雙夢寐以求的雪白修長漂亮美腿,流著登徒子的口水,狠狠親了幾口,捧著小細腰,只見曲徑通幽處,水簾花木深,立即帶著最無畏的勇氣,長驅直入,準備搶先入港。
即將抵達勝利的那一瞬。
天地忽然反轉了。
是大流氓猛地想起海夫人的教導和丈夫的“喜好”,豪邁地翻了個身。輕輕巧巧地將他推坐在長椅上,安穩身形,對準目標,大刀闊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
“我幹!”夏玉瑾來不及申辯,再次悲催了。
“不錯,”葉昭動了兩下,自言自語,“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誠不欺我。”
會痛還那麼猛,不痛呢?
這婆娘兇殘起來不是人。
夏玉瑾覺得自己的未來岌岌可危。
將軍開始勇猛進攻,和初次征戰的生澀和緊張不同,再戰的過程中有和攻城破鎮截然不同的快感,讓她只想再要多點,再多點。讓鼓點般的節奏,迅速起伏著。錦衣上的美麗蟒紋,沾染了靡靡水跡。與生俱來的控制慾望,在旋律的催動中,強烈爆發,深淺快慢,節奏起伏,她要帶頭衝鋒陷陣,掌控戰場的所有一切,不容許任何人違抗她的指揮和命令。
骨子裡被壓抑的殘暴在蠢蠢欲動。
腦海裡被控制的邪惡在緩緩生長。
這才是她用自制力隱藏起來的真正本性。
“混賬!我要在上面做!”
“你說什麼?雨聲太大,我聽不清。”
夏玉瑾的抗議與掙扎,被葉昭充耳不聞。他咆哮著,兩隻手的手腕卻被抓得緊緊的,牢牢固定在長椅的椅背處。衣襟終於被扯開,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處在不停吞嚥著,囚禁的感覺帶來更極度的快感,和陣陣糾結混雜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葉昭忽然停下動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髮梢:“還要嗎?”
“要!快點!翻身,我要在上面!”溫暖的結合處,他的慾望卻還沒有發洩出來,看著對方整齊衣冠下的修長雙腿,全身上下都是陣陣難受的憋屈,腦子裡除了本能別無他物。此時此刻,只要能讓他盡興,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葉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堅持:“我要上面。”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著氣,用最後一絲理智剋制著慾望,不作答。
葉昭動了一下,再次堅持:“我要上面。”
兄弟在人家手裡,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動都不行,夏玉瑾進退兩難。
葉昭低下頭,讓漂亮的捲髮緩緩垂在他腰間,眼珠子就想看著獵物般,半眯著,散發著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著,不停用言語挑逗。軍營裡男人逛上等青樓的有,逛下等窯子的也有,說起葷話來百無禁忌,葉昭扮作男人,為了合群,偶爾也會陪大家說幾句葷笑話。尺度百無禁忌,毫無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聞所未聞的,聽得他身下越發威猛,越發想要,就是為了面子,拼命隱忍。
葉昭推推他,勸道:“別堅持了,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誰上誰下,怎麼痛快怎麼來就好。”
夏玉瑾怒道:“你懂個屁!老子最恨被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