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弗勒斯也坐到了地毯上,答道:“沒有。”
萊姆斯溫柔地撫摸著大腳板身上黑亮的皮毛。
“西里斯被逐出家族了。”
大腳板低低嗚咽了聲,狗頭拱了拱萊姆斯的手掌,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安慰。
“噢。”
西弗勒斯不自在地伸手拍了拍大腳板的身軀以示安慰。大黑狗再度對他搖了兩下尾巴。
“我記得他之前常常在嚷嚷,説那樣惡毒的家人與腐爛的黑巫師家庭不要也罷。”
“人有時其實不清楚自己究竟說了什麼。雖然不喜歡他們的作為,那畢竟還是自己血脈相連、共同生活的家人。被以逐出家族的方式完全否定,誰都難以接受。” 萊姆斯將視線從戀人的身上移開,看向一年不見的友人,笑道:“你變了不少。如果不說是你,我還以為看到了年輕版本的斯內普先生。”
西弗勒斯陰沉地說:“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長得比較像我母親。”他用腳輕踢了下大黑狗的後腿,“這傢伙準備以後怎麼辦?”
“西里斯有親戚願意資助他,生活上的開銷暫時沒有問題。”
“我以為他準備好好當一條你養的狗。”
“我不介意養他一輩子。”萊姆斯的手指在大黑狗的紅色項圈上摩娑,笑得溫柔無害。狗狗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放在自己嘴邊的另一隻手掌。
蠢狗就是蠢狗,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賣給了一個什麼樣的人。。。。。。西弗勒斯在心裡默默地為西里斯默哀。同情歸同情,西弗勒斯完全不打算提醒他。畢竟與他交情較好的是萊姆斯。
萊姆斯問起有關西弗勒斯在德姆斯特朗的生活,西弗勒斯一一述說解說著。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搭配著犀利精確的見解,不僅萊姆斯不時為西弗勒斯惡毒但詼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