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熱鬧起來,所有的日本軍官陸續拿出了自己早就做好的詩歌出來。
不過這些所謂“詩歌”,和謝依的比起來,終究要感覺差了許多。這也算是謝依在日本人前大展神威了吧。
到了後來,這些日本軍官一個個都喝的多了,站起來也不分上下尊卑,在那跳起舞來。
內島明顯喝大了,拉著謝依非要和他一起跳舞。可憐謝依哪裡會跳日本這種看起來和跳大神也沒有什麼分別的舞蹈,只能張牙舞爪,矇混過關。好在這些日本軍官一個個都喝得醉眼蒙朧,也沒有誰去注意到他。
眼看著喝得差不多了,內島水苑拉著謝依的手:“管原君,我要回去了,真遺憾不能在這繼續聆聽您那優美的詩歌了。”
謝依哪有心思來和他說這些話,順口敷衍了句:“內島君為什麼那麼急著離開?”
“你不知道,不知道……“內島水苑口吃不清地說道:“我駐紮在漬陽,那裡現在只有一箇中隊的力量,我必須要去看著,不然遭到支那人的偷襲,那將是我最大的罪過!”
漬陽!
謝依的眼睛一下亮了,天助我也!沒有想到身邊這個醉得一塌糊塗的中佐,竟然就是漬陽的指揮官!
“我送你回去。”謝依振作了下精神:
“我和你一見如故,正可以徹夜長聊!”
“好的,好的!”內島水苑大喜過望,和謝依一起來到飯冢國五郎面前,勉強讓自己的身子站直一些:“司令官閣下,感謝您的盛情款待,現在我要回到我的崗位上去了!很榮幸的,管原君將送我回去。”
“很好!”飯冢國五郎也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你要好好的和管原君請教,提高自身的修養,軍人,不能只會打仗!”
“哈依!”
聽說謝依這就要走了,小野次郎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