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施展功力,衝出地府,她要把許建輝押回地府,報千年之仇。已過千年,這次她不可以再輸在他的手上,她要把呂洞賓的魂魄打得魂飛魄散,看他還有什麼本事跟她作對。
許建輝與蘭亭剛剛告別就遇上姥姥,一照面,姥姥立即用髮絲把他捲起,髮絲越纏越緊,他的魂魄似乎在髮絲之下變形了。
許建輝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他索性靜下心來,默唸符訣,慢慢地他的身上凝聚了無窮力量,他用力一掙,“譁”地掙開姥姥的髮絲。
“呂洞賓,你我千年之仇,今天就在刀山之上了決。”
“好。”許建輝叫道,
“千年之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千年之後,你同樣是我的手下敗將,刀山之上,再會是你葬身的墳場。離山姥姥,今天我呂洞賓如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呂洞賓誓不罷休。”
“呂洞賓,你的純陽寶劍。”
蜜蜂突然從旁邊竄出來,口裡含著純陽劍,他把寶劍向許建輝扔來。
許建輝把純陽劍接著落到刀山之上,姥姥吞出長舌,一條長而紅的舌向著呂洞賓的頭上打來。許建輝向著半空急速旋舞,當他再次落到刀山上時,千年前,雄姿英武的呂洞賓,英姿颯爽地站在離山姥姥跟前。
呂洞賓舉起手上寶劍,向姥姥的長舌砍過去,姥姥的長舌舞動起一陣旋風,只見刀山火海之上,悽風慘慘,鬼哭神嚎。六道之中的修羅界、餓鬼界、畜生界都被這股正邪之戰而捲起的旋風遮蓋。
“惡魔毒鬼。”
姥姥一面與呂洞賓廝殺,一面呼喊她的手下。
那一眾魔鬼早被正邪雙方捲起的旋風,吹得跌於地上,猛聽得姥姥呼喊他們,一個個瑟瑟作抖,發著顫應聲道。
“在。”
“你們紿我趕到礦山村莊裡,把村裡的人等吸取魂,留下魄。”
“是。”魔鬼們應道。
呂洞賓心下一驚,此時蘭亭還沒離開那個礦區,他無法分身去照顧蘭亭。
姥姥把一頭長髮就要延伸到陰陽界上,吸取無主孤魂來增加魔力,只見一道銀光閃過,呂洞賓的純陽劍劈在長髮之上,但是長髮柔軟如絲,倒轉過來,向著那把寶劍捲去。
呂洞賓眼明手快,抓起附近一個鬼差,就往姥姥的髮絲送去。
姥姥張開一雙大手,把十指變成丈多長的利爪,向著呂洞賓的臉門抓來。
呂洞賓手起劍落,砍向姥姥的左手之上,“啊!”姥姥慘叫一聲,跌下刀山之上。
此時,十殿閻羅衝出修羅界、餓鬼界,與眾魔鬼廝殺一起。
蘭亭……我的蘭亭……
呂洞賓惦掛著蘭亭的安危,立即想直衝人間。
“慢點,呂洞賓,那神牛是陸判,你讓你的女人騎上牛背,它會帶她到安全的地方。”十殿閻王之一的文廣王說道。
“謝過了。”呂洞賓一面說一面直奔蘭亭的身邊。
蘭亭把收集來的資料寄回報社,報社發了一道電報過來,請蘭亭速速回去,她已經收拾好行裝,準備離開礦區。
蘭亭剛剛邁出房間,猛聽得一個急速的聲音在叫她。
“亭亭,亭亭。”
這個聲音是許建輝,他怎麼了?
蘭亭掉過頭來,往四釭打量,只見從暗處走出許建輝,他滿面焦慮,心急如焚的樣了。蘭亭撲過來,緊緊摟著他。
“亭亭,現在情況危急,你必須儘快離開此地。”許建輝拉開蘭亭道。
“發生什麼事了?建輝。”蘭亭看著他問。
突然,門外衝進一頭牛,那頭牛正是蘭亭去村莊時,撞倒蘭亭的牛。
“快。”許建輝伸手一揮,讓蘭亭穩穩地坐在牛背上。“陸判,拜託你了。”
牛哞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向著旅館的門外衝去。
黃牛揹著蘭亭衝出旅館後,“轟”地一聲巨響,旅館內火光沖天,蘭亭回頭驚叫一聲“建輝。”黃牛揹著她拼命奔跑。
“別擔心,大仙不會有事的。”揹著蘭亭的黃牛突然開口說話道。
“什麼?”蘭亭見黃牛會說話,著實嚇了一嚇。
“別害怕,我是來自地府的判官,只因離山姥姥敗壞地府朝綱,你夫君即呂洞賓要收回地府,一場硬仗在所難免,你在人間等待他的好訊息吧。”黃牛道。
蘭亭聽它如此說,心裡一愣,硬仗?建輝要打仗?
突然又一聲巨響,村莊烈火騰騰,整個村莊淹沒在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