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孩。但是,他很快又改變了想法,應該從這些出賣色相的女子身上打聽疤臉強的訊息。
又一個女子扭擺著腰肢款款而來,一屁股坐在鍾嶽峰的身邊。這一次,鍾嶽峰沒有再趕開她。昏暗迷離的燈光下那女子看起來還有幾分姿色,不過燈下看美人是不太準確,濃妝豔抹得無法看出實際的年齡,只怕是半老徐娘也不一定。
“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那女子一屁股坐在鍾嶽峰的身邊輕佻地道,聲音柔媚得也像是濃妝豔抹似的。
鍾嶽峰一改常態,衝她嬉皮笑臉道:“阿姨喲,你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能夠開玩笑呢?我做你弟弟還小點兒,怎麼能做你哥哥!”
那女子對鍾嶽峰的冷嘲熱諷也不以為意,掏出香菸叼在嘴上,啪第一聲點著,吸了一口之後又徐徐地吐了出來,整個動作優雅完美簡直如行雲流水。鍾嶽峰幾乎看呆了。那女子這才笑嘻嘻道:“你叫我阿姨,那你就是我親親乖侄子了,來來,陪阿姨喝一杯。”說著又倒了一杯啤酒要跟鍾嶽峰碰杯。
鍾嶽峰弄巧成拙反而被她佔了便宜,又成了她的親侄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論及嘴皮子上的功夫,看來自己遠遠不是她的對手。這些女人混跡歡娛場上,上下功夫都厲害得很,還是少惹為好。當下老老實實地跟這位“阿姨”幹了一杯酒。俗話說酒是色媒人,幾杯酒下肚,那女子已經媚眼如絲恨不得立時粘到鍾嶽峰懷裡去,底下的腿已經不老實地緊緊貼在鍾嶽峰腿上。
“乖侄兒,這兒太吵鬧了,要不咱們樓上開一個房間,清清靜靜地阿姨好陪你說話。”
鍾嶽峰正想從她嘴裡問些情況,這裡人多嘴雜確實不太方便談話,於是就跟她上了二樓開了一個房間。剛一進門,那“阿姨”以為已經釣上了嫩仔,再無顧忌,嬌笑著一把抱住鍾嶽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鍾嶽峰不曾提防,又不好運功將她震開,聞到濃郁的香水味兒襲來,臉上早已經兩片紅唇親了一下,他只覺得被親過的地方像是毛毛蟲蟲爬過一樣癢癢地有些難受。“阿姨”的一雙手已經摸向自己的襠部,鍾嶽峰哎呀一聲就急忙把她推開了。這也太直接了吧,一時間鍾嶽峰只覺得渾身燥熱,心裡也突突地升騰起一股邪火,他慌亂地躲得遠遠的。
屋子裡開著暖氣,暖烘烘地洋溢著濃濃春意。“阿姨”三兩下就脫去了穿得本來就少的衣服,只剩下了夾層的|乳罩和鏤花的丁字褲頭,原本看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曝光之後卻顯得有些難看,白花花的肉體有些臃腫,尤其是肚子上的贅肉隨著她的走動一顫一顫地抖動,那堅挺傲人的**原來也是假的。她躺在床上叉開雙腿一開一合地,小內褲裡春光乍洩,一縷黑毛若隱若現。鍾嶽峰有些厭惡地扭過頭去,再不肯多看一眼。
“阿姨”見鍾嶽峰並不像別的男人嫖自己時那樣猴急猴急的,脫了衣服就挺槍上馬,他怎麼反而若無其事地抱住膀子坐在一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她自己倒被撩撥的心急火燎的。脫只好又跳下床再去施展狐媚功夫,一門心思想盡快辦成好事。挺胸擺臀走過去嬌滴滴道:“乖侄兒,這麼大了還害羞呀,不就是那回事嗎?不是常說時間就是金錢嗎?別誤了阿姨掙錢,讓阿姨幫你脫嗎?”說著走過去一手攔著鍾嶽峰脖子就想往鍾嶽峰的懷裡坐。
鍾嶽峰伸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稍一發力輕輕那麼一拋,她就像一顆肉彈飛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上彈起老高又落了下去。這人好大的力氣呀,本來以為鍾嶽峰下一招必定是餓虎撲食,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就不耐煩地翻身坐起來正想再胡言亂語調戲鍾嶽峰,忽然看到鍾嶽峰冰冷如水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駭得她心裡打了個顫,滿腔的慾火頓時化為烏有。
鍾嶽峰見已經嚇住了她,就換了一副和藹的面孔道:“對不起,我現在可沒心思跟你弄這個,不過你放心,佔用了你的時間,我會照樣付錢的。”
“阿姨”這才臉色稍霽,小心翼翼道:“我說怎麼看你也不像嫖客呢,來風月樓不諳風月,如果你不是陽痿,一定有什麼目的,說吧,看阿姨,不,看姐姐我能幫上忙不。”她一時倒不敢再放肆,老老實實又做回了姐姐。
“不瞞你說,我跟一個道上的朋友約好了想去北邊俄羅斯倒騰一趟生意,他兩個月前就來這裡了,可是到現在也沒見到他,打電話也聯絡不上了。你見過他嗎?”
“你朋友長啥樣我可不知道,凡是跟我上過床的我都會記得,沒上過床的只要照過面的也都會記得,你朋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說不定還跟我上過床呢。”她三句不離本行,說著說著又露出了下流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