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緩,但對於兩個哥哥和張思都開始玩法器了,讓小寒還是很羨慕。
所以,每天不再出門去玩。一放學就回家,不是畫符就是練字,只是練上一會兒,神念會稍稍一動,將因為注意力投到符上或字上去而停下的體內的靈力迴圈再次引動。
噯,體內靈力迴圈沒有搞定之前,小寒真是抽不出時間來注意其他什麼。
只是,魯澤森畢竟是她的任務,小寒的責任心還是很到位的,每每要教的,都認真教他,注意事項也說得很仔細明白。
時間一久,特別當魯澤森和寒露驚蟄交上朋友之後,開始也漸漸對小寒的態度比較和藹了,有時也會在教學之餘,詢問一些其他問題。
象寒露驚蟄帶他一齊玩之後,他就小聲問過小寒,“你們都不覺得我奇怪嗎?”
“奇怪?”小寒搞不懂,“你哪兒奇怪了?又沒缺鼻子少眼睛,什麼叫奇怪?”
“我明明姓魯卻不是火系靈根……”他的聲音小小的,象在咕噥。
“這叫什麼奇怪,”小寒翻個白眼,“應該說是希奇好不好?千里挑一就叫難得稀罕,就象我,土系單靈根,也很難得啊,所以,不用在我面前炫耀,有這個空,多練練字吧。”
仗著先生命令自己帶他,又兼恢復了前世記憶的小寒,總覺得自己心理年齡已經老大了,對待魯澤森就很是放肆,指點人、教訓他、逗弄他、偶爾欺侮他一下,就是沒把他當成啥子特殊人物。
魯澤森笑了,這種話再沒有對小寒說過第二次。
而且,小寒喜歡逗魯澤森說話,可是從不象在書堂裡的其他人一般喜歡問他關於魯家莊的事——雖然大家也只是對法器源產地好奇,魯澤森就是不喜歡這個話題。
可小寒從沒打探過這方面的訊息。
她從不問魯澤森,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