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雖然上不得陣,幹些輔兵的活還是沒問題的。實在不願走的。就留下與城共生死。”蕭東樓想了想又道:“你剛說的負擔,無非就是糧食,只要守得住城關到港口這段,還怕糧食進不來麼?”
曹寧點了點頭。
別的城市都是先有聚落,而後成城。天津卻是朝廷先畫了藍圖,圈地建城,然後才有了人口聚居。而最初建城的目的就是作為交通樞紐,方便軍資、貨物轉運。
朱慈烺走山東的時候,著實帶走了一批天津衛的軍戶。就連城中的軍械製造業都連鍋端走,不留分毫給闖逆和滿清。蕭東樓領兵光復之後,城中的人口比之朱慈烺走時更少,青壯也不甚多,所以百姓這頭倒不是重點要考慮的問題。
蕭東樓與曹寧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就到了位於城中心的鼓樓。這座弘治年間落成的建築,磚拱起頂,四面穿心。上起樓二層,中置大鐘。以司晨昏。站在鼓樓之上,幾乎能遍覽天津衛全城。正是因此,才被蕭東樓與曹寧選為第二師指揮部所在。
鼓樓以西為天津右衛衙署,眼下也改成了第二師參謀部和訓導部駐地。鼓樓東面的大運、大盈、廣備三倉,早已經囤積了大量的糧食棉衣、火藥炮彈等軍資財物。北門內的戶部分司作為書吏們的工作區和宿舍。東門內的左衛衙署、明倫堂、文廟全都改成了戰地醫院和病房。
蕭東樓在鼓樓見到了等候軍議的各營、部軍官,徑直帶人上了頂樓。那裡已經被佈置成了作戰室。裡面從地圖到沙盤應有盡有,全是這一個多月以來的高效準備。
曹寧上前取了竹鞭,以參謀長的身份開始彙報各處備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