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費就是軍費,根本沒有辦法為百姓謀福利。現在皇太子秉政,卻將該做的都做了,而且做到了空前的高度。
就算是號稱華夏文明之極的兩宋,他們能保證治下文教如此普及麼?
“朕想出去走走。”崇禎在沉默之後突然道。
朱慈烺並不意外,他早就聽母后說過皇帝是個喜歡“微服私訪”的人,很關切百姓的生活。
“兒臣請與父皇一起去吧。”朱慈烺道。
崇禎抬了抬手,道:“不,你要留守京師監國,朕帶定王去。”
定王暗暗叫苦:我一句話都沒說,怎麼也把我拖上了?外面有什麼好看的?萬一再碰上個劫道的,豈不是冤枉?慢著,皇兄不會乘機登極吧?唔……應該不會,他要是想篡位也不用等到現在。
崇禎當年登極的時候也不是太太平平,在宮中第一夜的時候,抱著寶劍不敢入睡,甚至連宮中飲食、清水都不敢取用,只吃周後親手烙的餅。這樣一個小心謹慎的人,焉能想不到定王所想。
只是崇禎現在對皇位已經徹底失去了興趣,甚至因為自己十七年來苦心孤詣沒有回報而感到悲涼。如果皇太子真的願意接手這個位置,他隨時可以稟告太廟,禪位皇太子。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皇太子也不願意登極。
朱慈烺很清楚自己的許可權已經與皇帝一樣了。既然如此何必一定要坐上皇位呢?當了皇帝之後,除了繼續當前的工作,還要花大量時間在各種國家典禮上。這可是皇帝的重要職能,推脫不得,哪裡像皇太子還可以找藉口缺席。
而且無論是否皇帝本人願意禪位,民眾都會有不好的猜測。
“不過父皇,白龍魚服……”朱慈烺還是勸了一句。
崇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