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別急。這事兒事關哀家的愛孫,哀家豈能不管?你好好說話。”
“是……”冬雪壓抑著哭聲,哽咽了好一會兒,才又一叩首,道:“不知太后有何事要詢問奴婢,奴婢一定知無不言。”
太后道:“知秋,你把剛剛和哀家說的話,再說一便。”
“是。”知秋應了一聲兒,只得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冬雪細細聽著,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好像也知道太后怕吵鬧似的,在知秋說話的時候並未吭聲,而是等著知秋說完,這才道:“知秋姑娘,人在做天在看!即便到了此刻,我也並不敢將你往那壞處想,你何以這般急著推脫罪責?別人或許不知情,但你說的事情我到底做沒做過,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冬雪一聲帶著仇視之意的冷笑:“知秋姑娘,恕我直言,怎麼我覺得,你這麼說,反而等於坐實了這件事就是你做的呢?至少在我這邊看來,你此番言語,可是和承認是你所為,沒什麼區別。”
知秋道:“你這是什麼話?明明是你親手做過的事,怎麼弄得好像我在冤枉你似的!明明是你故意絆倒了我,明明是你將字條給了我,你若心裡沒鬼,何以不承認?”
冬雪平靜地看了知秋半晌,然後一聲冷笑,好像知秋說得是很可笑的事情似的,又向太后重重一叩首,道:“太后明鑑……奴婢是不小心撞倒了知秋姑娘,但卻並不知道知秋說的字條是什麼……”
“但知秋姑娘一張嘴、奴婢一張嘴,各有各的說法,旁人也的確分辨不出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