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容菀汐看向她,卻是完全沒聽見她的這一句話似的,問道:“我曾聽殿下吩咐卓酒,說讓他走密道去傳你們,密道在哪兒?通向何處?”
蒹葭垂頭不語,也裝作沒有聽到容菀汐的話。
容菀汐也沒繼續問,而是和程大志分析道:“我們只有三百府兵,為了不讓外頭看著我們的人有所懷疑,這三百府兵自然不能全用上,怎樣也要留下一百人,以保證府裡眾夫人的安全,以讓外頭那些人自以為看住了我們。但這兩百人,若到蒙山上去強攻,起不到任何作用,完全失去送死。所以我們只能以巧勁取勝。”
沒等程大志開口,蒹葭又提醒道:“娘娘,殿下那邊早有安排。殿下的意思,娘娘只管放心在府中等著便可。娘娘,咱們這邊,可別胡亂行事。萬一壞了殿下的謀劃,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蒹葭向來不會說彎彎繞繞的話,是怎麼回事她就怎麼說。對蒹葭的耿直脾氣,容菀汐和程大志都很瞭解。所以此時聽得她說這麼冒犯的話,除了知秋之外,屋子裡沒人驚訝。
知秋氣道:“娘娘這也是為殿下好,你怎麼能說娘娘添亂呢?”
容菀汐一抬手,止住了知秋的話。其實蒹葭這麼說正好,她正苦於沒有機會從蒹葭嘴裡套話兒呢。
因而笑道:“蒹葭,我知道你一心聽從殿下的命令,對殿下的吩咐,便是拼了命,也要去完成。我敬重你對殿下的忠心,但這一次,卻絕對不能聽你的……”
“被困在蒙山上被人討伐的,可是我的夫君,我豈能不著急?我豈能真的由著你們的安排,乖乖在府裡等結果?若等來的結果是好的,那自然皆大歡喜。可若等來的結果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