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王府有兩家酒樓一處綢緞莊兩處糧行收益也才四萬。”
“那麼孺人那邊的賬冊呢?”
聶祁宏問。
聶深有些為難道:
“卑職要不出來。”
桐雪給的理由很簡單,那都是機密內帳,怎麼能讓別人看?王爺要看就讓王爺自己過去看。
可是聶祁宏過去了,桐雪便會用一種“你不相信我”的眼神看著聶祁宏,並且還說:
“國公爺跟府裡不和那麼些年,現在突然丟出來一個賬本說她桐雪貪墨了銀子,焉知對方打得什麼主意,那賬本是真是假還不好說呢。”
一句話就將聶祁宏堵了回去。
面對千軍萬馬,面對詭計多端的敵人,聶祁宏尚且能夠遊刃有餘,面對這些家事,他卻無能為力了。
這件事就在聶祁宏找了幾家店鋪的總管約略問過一下鋪子的收益之後便不了了之了。
然而府裡卻流言漸起。
什麼孺人這幾年不容易啦,什麼孺人出身不高心中自卑啦,什麼孺人有了兒子有些自己的打算也正常的啦,什麼沒有虧待幾位少爺姑娘已經算仁至義盡啦,什麼孺人良善任人欺凌啦,什麼孺人拋頭露面的幫著打理家務還被懷疑啦之類的。
總之一句話,全是為桐雪說好話的。
大家的意思就是一個。
桐雪是個丫頭出身,自然沒有多少家底,這有了兒子自然要為兒子打算。
爵位,那是聶耳的,就別想了。
家產,上有兩個嫡子,還有一個韻妃的兒子二少爺,韻妃有孃家撐腰,日後即便分家,二少爺的家產也不會少了。她桐雪有什麼?還不趁早為兒子攢下一份家業?
更何況桐雪又沒有苛待府裡的下人,盤剝府裡的開銷填自己的腰包,她不過是從鋪子裡摟些銀子進賬這有什麼了?
誰又能保證鋪子裡的管事各個都乾淨?
桐雪辛辛苦苦將鋪子打理的那麼好,那些錢全當辛苦費了,這看房子也得給月錢不是?
總之,是幾乎所有人都為桐雪叫屈。
當然,那也只是幾乎所有人。
外院的人在聶深的管束之下嘴巴還算嚴密,甚少談論這些事情,更何況這些日子也不知道聶祁宏是不是被這些流言蜚語給煩了,是一步都沒有往內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