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意班早就決定今日走了,他鬆了一口氣,看聶耳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走了。
“傾城呢?”
聶耳問。
惠斌樓掌櫃的面色有些奇怪,隨即笑道:
“世子爺若是喜歡聽戲,過幾日還有一個叫翠喜班兒的要過來,世子要不要過來聽戲?我送您幾張票?”
聶耳轉頭看向別的地方,只不說話,掌櫃的還要說什麼,聶衛機靈的攔住了,扔給他一錠碎銀子讓他邊上涼快去了。
聶耳一個人在門口站了許久終是垂著頭默默離去。
景樂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轉過街角打算回府,卻看到對面巷子口有一個戴著帷帽的人怔怔的盯著聶耳離去的方向。景樂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不由的往對面走去,卻不想那人很是警覺,轉身飛也似的跑了。
景樂只追了兩步就不追了,看那人的身量他大概猜出是誰了,加上不放心聶耳便放棄了。
走到惠斌樓門前,景樂覺得有些不對,便敲了敲門。
掌櫃的剛剛坐下吃完飯,剛才被聶耳叫出去已經有些不情願了不過人家是端王世子,皇帝的侄子,他只有笑臉相陪。現在又響起了敲門聲,他心中一喜,不會是聶耳回來了吧?
他忙跑過去自己開門,一見是個臉生的,那一臉的笑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連門都沒出去,只探頭問:
“有事嗎?”
景樂掏出一錠銀子來扔給掌櫃,掌櫃一掂,嘿,怕得有五兩重!他忙開啟了門,笑道:
“裡面請,裡面請,請問有什麼事嗎?”
景樂打量了一眼惠賓樓裡面,只有一張靠門的桌子上擺了酒菜,其他的桌椅都收了起來,戲臺子上的帳幔等物也都撤了。
見他打量戲臺子,掌櫃的以為是某個戲班子的班主,可是看穿著又不像,便上前道:
“我們惠斌樓是京城裡最大的戲園子了。南北各地的戲班子進京都會選在我們戲園子。我們惠斌樓也有自己的小戲班子,在京城那也是出了名的。不知客官是要租用戲園子還是要找戲班子進府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