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塞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過去。
“二位公子出手真豪爽。”
老鴇雖然是在稱讚,但語氣愈發冷了下去。
“看來二位,真不是來找姑娘的。”
鴇隨揮手搖來一個下人打扮的姑娘,附耳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那位姑娘露出詫異的表情打量了一下蘇祈。
老鴇直接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這不是你該看的,去傳個話。”
“知道啦媽媽!”
老鴇這才扭過頭:“想上跳板,遞個門檻?”
“合吾北雀南飛。”
老鴇解下腰間的煙槍,嘬了一口:“北雀南飛?這線畫的有些遠了吧,盤道?”
秋傅春接話:“沒得,準備在這邊安窯,聽說這邊有水,端出來喝喝?”
老鴇不再說話,雙方都打量著對方。
過了一會,上樓的僕人下來了,她在老鴇耳邊說了兩句。
老鴇點了點頭:“二位上四樓吧。”
蘇祈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秋傅春這何止是在凡間裝過逼?
路子也太野了吧?
秋傅春顯然有些不滿:“兩千兩就四樓?”
前面說過,寒煙樓一共有十八層之高。
四樓,顯然有些不被重視了。
老鴇並沒有回答,只是將銀票塞回給了蘇祈,然後就走開了。
說白了,她也就是一條門面上的狗,是做不了主意的,這錢也不是她能收的。
“兩位,請跟我來吧。”
那位上樓通報的僕人緩緩開口,隨後也不等二人答應,就邁開了步子。
三人步履不停,穿過繁華的二樓與三樓,繼續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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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樓,整個裝潢風格驀然一變,與樓下的奢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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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暖色調的奢華裝飾。
走廊的佈局變得蜿蜒曲折,更像是個錯綜複雜的迷宮。
若非前面有人帶路,尋常人若是誤入此地,估計已經迷失在這片錯綜複雜的空間裡。
經過一段時間的穿行,帶路的僕人終於停在了一扇沉重的木門前。
她輕盈地站到門前,優雅的行了一個禮,示意蘇祈二人進入:“兩位公子,裡面請。”
蘇祈推門而入。
意外的,屋內陳設極簡,空蕩蕩的,沒有桌椅,甚至連一扇透氣的窗戶都沒有。
只有寥寥的一支蠟燭,帶來不起眼的光。
蘇祈注意到屋內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在燭光中若隱若現。
看身形應該是一位女子,在寒煙樓這種煙花之地,女子的出現並不足為奇。
但這位女子不一樣。
她的臉上戴著半副面具。
“兩位倒有點意思,許多人來寒煙樓上跳板,都是遮遮掩掩,二位更是乾脆。”
秋傅春進門口,氣勢一改:“我不遮掩,你們也沒認出來啊,我的貨,怎麼沉了?”
女子有些捉摸不透對方,試探一句:“不知大人是……”
秋傅春心頭一動,濃郁的靈氣直接化作一雙手,呃住女子的咽喉:“你覺得呢?”
女子不再有初見時的淡定,倒頭就跪,腦袋磕的砰砰作響:‘大人饒命!’
“石榴,帶兩位大人上十七樓!”
女子呼吸有些艱難,招呼守在門邊的那個僕人一聲:“告訴姐姐,蓬萊來人了!”
蘇祈聽見這句話,直接瞪大了雙眼。
這就把事情拍定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誇秋傅春不愧是老瓢蟲路子摸得太熟,還是誇他打聽訊息能力可以。
終於是忍不住好奇心傳音問了一聲:“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與蓬萊有聯絡,還把蓬萊的貨丟了?”
隨後,蘇祈聽到了秋傅春的傳音:“哥,以後要打聽什麼訊息,首選就是這種煙花之地。”
“皮肉錢雖然賺的不少,但是這種規模的,底子肯定是不乾淨的,而且背後有人撐腰的,不可能忍得住誘惑不走貨的。”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丟貨的,那個老鴇話太多了,上個跳板交個投名狀就差不多了,很忌諱問人來路,這不是揭人老底?事發了一起死不成?”
“所以,他們最近肯定出過什麼意外,所以加強了防範。”
“而且,我又沒說我是蓬萊的,我就說丟貨了,讓她自己猜,結果一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