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經費都是用文的啊?”
蘇祈也懶得解釋這些是自己弄到手的。
“哥們,這種事我仔細想了一下,想要在凡間打聽出‘蓬萊’的位置,還是挺麻煩的,三言兩語怎麼說的清楚?這樣吧,我就勉為其難犧牲一下,就當是加班了,跟你一起去那邊,最多三天時間,包幫你把訊息問出來。”
他直接隔著一段距離喊話基地負責人:“老雷,開一下門,然後和上頭說一下,這件事有點棘手,我得親自操刀,給我報三天加班費。”
說完,秋傅春也不等基地負責人反應:“算了,兵貴神速,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費啊,我自己來吧!”
非常輕車熟路的推開了水晶門,一頭就扎進去,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攔下來。
蘇祈:???
……
一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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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之畔,赫然立著一座十八層的巍峨。
此刻,細雨紛飛,陰雲低垂,似乎與湖面相接。
而這座摩天大樓,穿透層層雲霧,屹立於天地之間。
此處就是趙國最負盛名的勾欄瓦肆。
‘煙籠寒水月籠沙’。
寒煙樓。
蘇祈與秋傅春收起紙傘,從雨幕中走出,進了這座寒煙樓當中。
和風細雨,絲毫影響不了今日的生意。
樓內與樓外的冷清的街道相比,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文人騷客、世家公子,乃至朝廷顯貴,都匯聚於此。
曼妙的身姿、輕盈的舞步,盡收眼底。
嬌聲燕語、歡聲笑語,聲聲入耳。
就在此時,秋傅春與蘇祈略帶雨水的衣物與手中的紙傘,有些顯得格格不入。
蘇祈:???
他壓低了聲音:“你該不會是打算,公費嫖……”
秋傅春臉色一正:“包是來打聽訊息的,你別聲張,看我眼神行事。”
這時已經有人迎了上來。
“兩位公子,有些面生呢,是外地來客?需要妾身先安排姑娘服侍更衣嗎?”
眼前的老鴇,看上去已經年過三十,雖保養的不錯,卻也能在臉上看見一些歲月的痕跡。
無論放在何處,都能算排得上號的美女。
可是在寒煙樓中,反倒是有些略顯平庸了。
十幾雙目光見老鴇迎了上去後就收回目光,諸位就又開始自己的享樂。
這就是寒煙樓。
大家來這裡是幹什麼的都心中有數。
很少有人會關注其他客人的身份來歷,他們大多也只會對樓中的姑娘產生興趣。
一聲魚龍混雜就能簡單概括。
甚至就在這個功夫,蘇祈親眼看見有一位頭上九個戒疤的和尚盤著佛珠,嘴中念著‘阿彌陀佛’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用。”
秋傅春飛快環顧著寒煙樓之中的裝飾,心中已有定數。
“莫非公子沒有相中的姑娘?”老鴇追問一聲。
她們服務就是這樣的,不會因為你一句拒絕就扭頭走人,潛在的顧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甚至於兩位賣相都極佳,極有可能是偷跑出來的世家公子。
簡直就是樓中姑娘的夢中情客。
甚至於有些願意倒貼錢也說不定。
秋傅春搖了搖頭:“也不是,姑娘還是不錯的,這水準就算是在皇城也不多見了。”
“那兩位公子?”
老鴇裝作有些吃驚的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嘴:“莫非兩位是來找兔兒爺的……”
“有的,有的,不過兔爺的價格嘛……”
隨後,老鴇就感受到驚人的殺意。
不過老鴇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不太信有人敢在寒煙樓這一畝三地上鬧事。
語氣也是冷了下來:“二位,這是何意?”
秋傅春也是冷汗直冒啊,你自己找死,別帶上哥。
偷偷瞥了一眼蘇祈,還好這位爺沒有生氣的意思:“我來這邊就只能找姑娘嗎?”
老鴇皮笑肉不笑靜靜的盯著秋傅春的眼睛:“客人說笑了,不找姑娘,不找兔爺,難不成是來消遣小的?”
秋傅春拍了拍蘇祈的肩膀,聲音壓得有些低:“我兄弟想上跳板。(黑話:想和你們搭夥做點生意,特指見不得光的生意)”
蘇祈竟然聽懂了,非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