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走,該留的,只能是留下。當然,如果她願意跟他走,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多個侍妾。
……
他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怕打雷。她哭著鑽進他懷裡喊媽媽,他的心,突然一下子軟了。
眼前的女子,平時如此兇悍,是因為從內而外的恐懼吧。
他輕拍她的後背,自言自語道,若是你做了我的侍妾,我會讓你心裡絕對安穩。
依然是侍妾。僅僅是侍妾。
為了哄她,他要做飯。他就是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會自責。這讓他多少有些意外,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況且,很少有女人敢在他面前真正地哭,那些哭的,都是裝可憐給他看,對此,他從來不會軟下心腸來,即使溫存,也沒有溫度。
看她吃得香甜,他竟然覺得,其實做飯,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卑賤,衣食住行本來就是一個人必須面對的東西,做飯給自己吃,似乎變得天經地義起來。
反正這幾天沒人伺候,他並沒有覺得日子有什麼不妥,相反,倒輕鬆了許多。
但是,他還是想回去。這裡不是他的世界。
要假扮她的情郎去參加一個宴會。他想,她要見到的,應該是那個曾經給她帶來情傷的男子吧?於是他欣然答應。
她失言後的窘迫,很好笑,他總是忍不住想逗她。
想要假扮一個溫存的人,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他溫柔的時候,比誰都溫柔。於是,那一個溫柔的吻,已經足以讓窗外的某人發瘋。
她問他,我們是不是演得太逼真了?
其實她不知道,他吻她時,總似乎以為,那是真的。於是,他真的開始考慮把她帶回去做侍妾這個想法了。
一個人,可以有很多侍妾,她只能做其中的一個。
他溫柔的時候,比誰都溫柔。但這並不代表他一直是一個溫柔的人。當那個女子任某個男人抱著無聲地哭泣的時候,他突然有些憤怒了。
這個女人,不是笨,是傻!
他自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好久沒有憤怒了。
她醉了,醉得沒了神智。她抱著他,吻他,他沒有拒絕。
當她趴在他耳邊叫他莫離的時候,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