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他不是要弄礦嗎?問問咱東北這面咋樣,等信兒呢。
你呢?在這面也不用著急,不用惦記快點兒回京都開門啥的。
你就負責親自找廚子,聽說沒用哈,主要是多嚐嚐他的手藝,最好能弄出幾個主打菜。
廚子能擺譜都沒事兒,工資高也沒問題,就是必須得有真本事,明白不?
一個月兩個月的,時間上你自己把握,別咱著急忙慌地找人又開張了,結果還得從頭再來,那就麻煩了。
你這面廚子定不定的,我那面都得找人裝修一下。”
趙大山覺得一下子步子邁的太大了:
“東北菜館?能行嗎?其實京都人跟咱口味兒差不多,也都會做的。再一個,月月啊,你先別忙著裝修啊,那不等於把這大半年賺的錢都扔裡了嗎?我萬一找不到廚子呢?”
畢月摘下手套,用兩手搓了搓凍紅的臉蛋兒,不在意道:
“萬一找不到,那就是第二套方案。跟裝修無關,幹啥都得裝一裝,那錢羊毛出在羊身上,不白花。”
“啥第二套方案?”
“大山哥,你有沒有過早上想吃包子還想吃油條的時候?”
這話問的趙大山一愣。
“那就找幾個普通的廚子,咱幹粥鋪,早五點到晚十點。簡單點兒說就是,冷菜熱菜都有,粥的樣式就有十幾種,包子油條的,在咱粥鋪買早飯,應有盡有,不用去好幾家。
其實啊,我比較中意第一種,但如果天意讓咱乾的還是早餐鋪,等運作個一年半載的,我想弄成自助餐廳。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一看資金,二看情況。需要我得有錢把二樓或者隔壁買下來。”
趙大山眼睛瞪的不能再瞪:“啥?!”
……
畢月進屋被劉雅芳念念叨叨好幾句,趕緊拖鞋脫襪子,問幾句狗蛋的同學呢打岔。聽說送同學出村子,她點了點頭。
又被劉雅芳抓著寫糖炒大米花的步驟,說是她爹還擱房大爺家吃飯呢,畢月顧不上先暖和暖和,坐那刷刷刷寫完打發走她娘。
看著畢成很自覺地給她端洗腳盆,她那模樣跟老太太似的,還像模像樣地拍了拍畢成的肩膀,笑道:
“孩子長大了。”
腳插熱水盆裡,沒一會兒就被燙的有點兒浮腫了,畢月舒服地喟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