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下去吧?
你能不能快速調整……我要是哪傷害了你,我道歉。”
畢月嘆氣,她也不知道她為啥要道歉。
原來被人喜歡也挺有壓力,趙大山難受,她鬧心。因為他們還有其他關係。
畢月繼續道:
“咱現在說完私人關係了,咱再說說正事兒。
我們是合夥,是夥伴。作為合夥人,我要求你狀態儘快投入,不能因為私人事情影響飯店收益,這不為過吧?
是,這話我說的也挺難聽,可我在這方面不會向你道歉。
你要知道,咱要想幹成點兒啥,公私不分最要不得。
你說咱家飯店那,都快沒啥營業額了,你不急嗎?我不該急嗎?
咱倆要是繼續彆彆扭扭下去,那飯店就完了。
完了明白不?
就是說我除了剩了個房子,你剩下點兒存款,咱們就各自捲包袱散夥了。咱們曾經構想的那些夢,那就執行不下去了。
等再過幾年,咱想再合在一起做買賣,也許物是人非,也許我們各自成家。
總之很可能現在斷了就再接不上了,你明不明白?我很著急!”
畢月停住了腳,側過身,這回認真地看著趙大山,板著一張小臉很嚴肅:
“我著急的不只是想掙錢,我掙錢的路子也不一定是開飯店。
是因為我目前還從沒有過幹啥幹半截的事兒!
我這人,要麼不開始,就像我最初猶豫來猶豫去,甚至想勸你回老家繼續幹工作。
可咱當初支起了那一攤子了,既然開始了,還是在那麼難,露天的情況下,我們攜手走過,那就得幹下去!
不說幹半輩子一輩子,最起碼得乾透徹了,乾過癮了,再撒手吧?
可現在呢?咱們要是因為這個私人原因止步不前了,真的,我會很遺憾!”
沉默,趙大山悶的一面暴露了出來。他半響沒說話。
憋的畢月不行不行的,但畢月也不吭聲。
要是合夥關係還沒個主觀意動性。說怎麼經營,太早了,收租才是最理智的。
她這人還有一點:同行人,她定不負人,不是一路的,從不強人所難。
“月月……”(未完待續。)
第三二三章 畢老闆(二合一)
一句“月月我……”趙大山又斷念了。
畢月無奈地看著他。
趙大山臉色漲紅,滿眼真誠,趕緊又接上話,說了句:
“月月,是我該道歉的。不用你道歉,我對不起你。”
畢月擺了擺手叫停:
“咱倆啊,不是來這凍得要死,互相搞自我批評那一套的。
啥話都說開了,你想說啥說啥,說完了是翻篇還是咋地?該往前走了!”
趙大山停住腳,抿了抿凍的冰涼的唇角,側過身拽了把畢月的胳膊:
“我是想說,我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影響咱飯店了。要不後期也不至於。我自個兒分析過。
其實都賴我,真的,月月,我……”他有難以言說的苦衷。
趙大山吱吱嗚嗚的最根本原因,是因為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告訴畢月,實際上是工商稅務衛生三天兩頭的查,查完賬目去後廚的。
搞的人心惶惶,老百姓不愛跟穿招裝的老碰面,所以才……
說了,畢月也許再不會理他了,他人品出了問題,誰能跟他這樣的搭夥了。
不說,他又愧疚。
畢月哪知道趙大山肚子裡還有另一套版本的故事啊,她只知道誰說性格互補能處的長遠的?簡直胡說八道!
她娘還老說鴛鴦配成雙,那更是胡扯!
跟哏了吧唧的人相處,除了幹不起來架,再沒任何好處!
一個接一個的我啊,就是不說人話。
畢月扭頭看趙大山,示意你再說幾句啊?說說你還想不想好好幹了?
這要是員工,她馬上二話不說解僱拉倒。可趙大山是二老闆,她總不能逼著他問想不想繼續了吧?
換個人,她也不幹了。
回家這幾天跟她躲貓貓,遮遮掩掩的,要是不瞭解,真就以為是做假賬要散夥呢。
難道都這種狀態了,她也得逼著趙大山非繼續幹下去不可嗎?
畢月心裡挺焦急。
她上火啊,也是愁錢,飯店是一個,再一個是不知道前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