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戴起來名不正言不順吧。
“幹嘛呢?給我戴上啊?”
楚亦鋒抿了抿唇,他先替畢月委屈上了:
“其實你嫁我不該是這種程度。咱應該講究些,不說世紀婚禮也得……”
“哎呀,咱哪種程度了?我們有車有房,肚子裡還揣個娃,傢伙什全齊了,那些都沒用。”
畢月見不得楚亦鋒冷不丁這幅模樣,還拉了拉男人的小手指。
楚亦鋒長唿出口氣,笑著給畢月戴在無名指上,戴完就執起畢月的手放在嘴邊兒,眸中的笑容能暖透個人:
“那陣兒你說分開,我就知道你是煳弄我。你知道是哪兩樣出賣你了?”
畢月覺得這人真是……挺高興的,老說沒用的。
“一個是你那頭髮。你就沒剪過。一個就是這戒指,你一直戴脖子上。”
畢月沒正面回答,倒是俏皮一笑,將昨晚楚亦鋒的諾言給改良了,回道:
“所以嘛,你得對我好點兒。我要是在以後的幾十年裡,走的慢了些,你別忘了拽我一把。我要是走的快了呢,那就不要你了吧。”
楚亦鋒瞬間瞪視:“敢不要我?”撲上了前。
車裡先是傳出女人毫無形象的笑聲,男人的悶笑聲,隨後成了男人的悶哼聲,兩人親嘴的嘖嘖聲。
車外,藍天、白雲、垂柳,聽的都紅了臉,恨不得趕緊天黑請閉眼。
可這一天很漫長,倆人又去了軍區醫院……
畢月被這麼檢查那麼檢查,坐起身時,先瞟了眼要出去洗手的醫生,隨後就對給她繫鞋帶的楚亦鋒擺擺手,楚亦鋒立刻將耳朵湊上前:
“你帶衛生紙了嗎?”
“沒。”
急了:“你帶手電筒你不帶衛生紙?”
楚亦鋒汗顏道:“我一當兵的,翻山越嶺紮營駐寨,要是什麼都帶齊也不用野外訓練了。不用那個。怎麼了?”
不用那個?畢月驚詫。真棍刮兒啊。
“我要上廁所,大號。你去給我要紙去。”
“不等結果?憋不住了?”
“磨嘰!廢話!”
“王嬸兒,有衛生紙嗎?”
……
所以等畢月解決完生理問題回來時,就聽到醫生在問:
“亦鋒啊,想不想知道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