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給客棧掌櫃一些銀子。這之後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會找你們雪荷樓,如果沒有,你們也不要擅自主張,你就當是拂水房的規矩。”
兩輛馬車在客棧外分道揚鑣,宋夫人面無表情蹲坐在車廂內,很快就要去劉將軍府以身飼虎的於清靈壯起膽子想要詢問什麼,眼眸緊閉的宋夫人冷硬道:“不該問的別問。”
另外一輛馬車裡,徐鳳年斜靠廂壁坐著,姜泥則正襟危坐,後背貼靠著那隻紫檀劍匣,臉色陰晴不定。
馬車七繞八拐,來到一條狹窄陰暗的巷弄口子上,那個憨厚馬伕停下馬車,掀起簾子歉意道:“公子,小姐,巷子小,馬車進不去,得你們自己往前走個三十四步。”
姜泥率先下車,撂下一句,“自己扶牆走。”
徐鳳年滿臉苦笑在那個馬伕的攙扶下,下了車後,讓那馬伕不用等人先回客棧,他還真是扶著牆才能前行,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姜泥的步子倒是不大,就在前頭無六步遠的地方緩緩而行,只是不忘譏笑道:“要是去了那雪荷樓過夜,明兒還不是扶牆都走不動了?”
這還不止,她雪上加霜來了一句,“‘其它巷子的姑娘就算了,咱們吃得就是雪荷樓這招牌’,嘖嘖,不愧是天字號的紈絝子弟,這話聽著就是花叢老手才能說出口的。”
徐鳳年氣笑道:“偷聽別人講話也這麼理直氣壯?”
姜泥冷哼道:“我耳朵靈光,否則你以為我樂意聽到這等汙言穢語?”
兩人來到一棟沒有圍牆的破敗黃泥屋前,姜泥揹著紫檀劍匣雙手環胸而立,徐鳳年一隻手搭在她肩頭才能穩住身形,只不過她一個閃身躲掉了,徐鳳年只好雙手撐在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