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在這裡!”一根黃瓜遞過來。
我抓住,狠命地頂住他的肚皮,“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斃……”黃瓜貌似不能發射,“不然老子OOXX了你!”
曾國歌委屈地說:“盟主,你的退位儀式才進行了一半。”
我暈倒,“曾大爺,這是退位儀式,又不是結婚儀式,你這麼糾結幹什麼?”
“可是老夫這輩子還沒見過退位儀式呢。”
我靠!敢情他讓我退位只因為他沒見過……“把屁股交出來!我要OOXX你!”
“炎炎……”
汗毛全體豎立,敬禮!
我轉過頭,飛快地眨著眼睛,“什麼事?”
“魔刀快回來了。”
我沉默了下,“悟空,你確定你不認識觀音姐姐?”
他已經被悟空麻木了,搖頭。
我抓住他,“那找菩提老祖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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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我臉被一張什麼東西蒙住。剝下來一看……“有眼睛鼻子嘴巴的蔥油餅?靠,導演……他走錯場了吧,這邊演的是古裝片,不是科幻片!”
飛餅眨了眨眼,“一個成天把灰機和UFO掛在嘴上的人無權抗議!”
我鬱悶,“語言是藝術。”
“現實很殘酷。”
我妥協,“好吧,你告訴你來幹嘛吧?”
“我是來通知你們收工的。”
我暈,“我吃喝拉撒都在這裡,怎麼收工啊?”
飛餅考慮了下,“我可以把你穿回去。”
“……我收拾下東西。”
“不過。”
“不過?”這輩子最討厭聽到轉折詞。
“不過只能穿到你九十歲那天。”
我面容陰森,“請問我還穿過去幹什麼?交代遺囑麼?”
“沒這個美國時間,你只能過去呼吸二十一世紀最後一口空氣。”
“……好吧,那我死後會怎麼樣?”
飛餅很慎重地變出一把刀給我,“你捅自己兩下就知道了。”
我把飛餅搓成一團,“地球很危險,你回火星去吧。”
“你確定不收工不結局?”
“我確定!”
“那好吧。”飛餅嗖得一下不見了。
我楞住。這也太好說話了吧。難道她只是來做問卷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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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
“炎炎?”
“盟主?”
我幽幽醒轉,幾個人拼命扯著我胳膊,“HELLO,大家都精神啊,一大早跑來看我睡覺?”
小包啪得拍了下我的腦袋,“你下次再動不動就暈倒,你就死定了。”
赫錦瞪住她,“你下次再動不動碰她,你就死定了。”
小包哇得一聲哭倒在花花懷裡,“他欺負偶……”
花花可憐巴巴地看著赫錦,“你能不能也幫我威脅下?”
“原來你們都躲在這裡!哼哼,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一個也別想跑!”呂希松突然拎著上官從遠處飄過來。上官眼中的恨意幾乎把我淹沒。
我扯住赫錦的袖子,差點哭出來,“我沒啥其他要求了,你把你耳朵裡的牙籤拿出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TO某人:嘿嘿,看到結局兩個字了吧,HOHO~~
混亂的命案
就在當天,這裡出了一樁命案。雖然一條人命在當時的江湖並不算什麼,但由於涉案人員的複雜,與當時情形的混亂,乃至六扇門糾結此案多年,依然成為懸案而不了了之。(另有傳言此案曾上達天聽,把女帝聽昏過去三次,於是朝廷嚴令不準再提。)
基於我為當事人之一,請讓我把案情客觀的重組。
首先將現在的雙方形式定格,然後為大家來講解一下。
案發現場一共七明兩暗,九個人。具體站位為,我、赫錦、曾大爺站在本隊伍最前,花花右靠後,小包在花花背後。
呂大爺站在我和赫錦的對面三步遠,上官的衣後領仍拎在他手裡。
另外兩個藏在暗處的人,由於當時的我並沒察覺……因此略過不提。
現在回到案發現場,犯罪嫌疑人與被害人進行了如下對話:
呂: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問題。
我:朱麗葉究竟姓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