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果,所以,當他一聽到李昌伯的要求後,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這……,李侍郎,咱們都是姻親,又是多年的好友,兩家別說有什麼仇殺了,就是偶有摩擦,咱們不是都及時化解了嗎,您怎麼還會想著要求官府‘義絕’?”
“摩擦?哼哼,”李昌伯板著面孔坐在上首,聽了趙永年的話後,冷冷一笑,“趙會長,不是我李昌伯大題小做,實在是你們趙家欺人太甚”
“這又是從何說起?”
趙永年見李昌伯一點面子不給他留,當下便有些惱怒,言語間也多了幾分怨氣。
“趙會長,府上的內務,在下也不想評論,只是,事關我外甥女,我也不得不說上幾句,”李昌伯也感覺到了對方態度的轉變,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二少爺寵妾滅妻,趙太太霸佔兒媳嫁妝,貪墨了內賬房的銀子後,又把爛攤子丟給兒媳收拾,這些都還不算什麼。弄到最後,趙太太甚至都懷疑起小新哥兒的身份,進而慫恿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妾誣陷七娘……趙會長,您說說,若是你家的小娘子在夫家受到這般對待,您還能如此淡然嗎?另外,像貴府這般長輩為老不尊、內院沒規沒距的家族,哪家人家願意和您當親家?”
“李侍郎,你?”
趙永年大小也是儒商業協會的會長,亦是朝廷的四品官員,雖然不是實缺,但也有品秩放在這裡,何時有人如此肆無忌憚的當面斥責他?目光死死的盯著李昌伯微瘦的面頰,趙永年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著,險些一個忍不住就噴湧而出。
呼,不行不行,現在西北戰事正到了關鍵時刻,皇上還指望著這些老貴族們出資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