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幫弟兄們的各種防禦手段落在她身前,給她支起了一個五顏六色的保護帶。
“砰!”
最先碎裂的是擋在前面的薈萃傘,靈劍勢如破竹破開了各種防禦法寶、金盾、藤蔓纏成的木盾,堪堪停在最後一層土盾上,離林溪不到一肘距離。
蘇玉恆沒有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覃少棠還有力氣做困獸之鬥,要不是他後繼無力,方才那一劍,林溪是怎麼都逃不過的。攏了攏兜風,十分嫌棄的避開地上的血汙,冷笑道:“看來~~~我們的獵物不聽話呢~韓庸,你去替木樨姑娘掰斷他的利齒。”
韓庸會意,手執長矛大步向前,一腳將強弩之末的覃少棠踹翻在地,長矛捅穿了他的丹田,把他釘在了地上。
覃少棠發出一聲不似人的尖叫,濃稠的血液從他嘴角溢位,糊了滿臉。渾身都在叫囂著疼痛,沙子湧進傷口的劇痛,長矛破體的痛苦,都比不了力量流失的心痛。
他已經在金丹巔峰停留了五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象丹碎成嬰的那一天,可現在他的金丹破碎,卻再也沒有機會進階元嬰了。他不該這樣死在荒郊野外,異地他鄉。他會是覃家第一人,他的寶礦生意才剛剛起步,若不是因為木樨偷走他的寶礦,怎麼會流落此地!
覃少棠不甘吼道:“木樨呢,木樨在哪裡?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